“哟,叶南彩小姐吗你这幅男孩打扮,老曾我差点就没认出来了。怎么着,你这是来救你的古大哥的”
曾裤裆说着如同嬉戏般的动了动手指,天下的飞剑,也随之旋转几圈。
“快跑!快!”
古杉撕心裂肺的朝着面前叶南薰大喊了起来,然而后者却一点也不害怕,甚至可以说怡然自得。
“曾伯伯,别说笑了,我一个孩子怎能救的下他,来这里只不过是想看看眼界,同时确认我的推测是否正确。”
“噢南彩小姐小小年纪还有这等心思,说来给老曾我听听,你这小毛孩子,推测个啥”
叶南彩的话,似乎引起了曾裤裆的好奇,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再理会古杉。
“我现在可以确定,白三千妻子焦氏的死绝不是意外,是!而凶手便是曾伯伯,对吗”
叶南熏这话一出,吃惊不仅仅是古杉,就连有恃无恐的曾裤裆脸上也笑容顿失……
“呵呵,你这孩子,扯得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短暂的失笑,让面前的叶南薰更加自信,只听他接着说道:“不是吗那亭子是备宫坊建的,我问过其他工坊的工匠建筑这样的八角亭,为了保证不会坍塌,需要在柱子中灌入铁条与下面的柱桩相连,或者柱桩中空,柱子穿入其中直至地下这样才能保证八角亭能历经风雨,……可淡泊居所建的八角亭却没这么做,柱子只是放在了实心的柱桩之上,连一点泥都不愿意灌……”
“这能说明什么我们备宫坊又不是木匠、石匠、更不擅长建筑,即便亭子有问题也情有可原。”
曾裤裆依旧在不疼不痒的辩解着,然而在叶南薰看来,这是何等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