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什么警呀,万一沈先生真的喝多了呢”舞厅的经理不愿意把警察招到自己这里来。
“不会喝多的,他离开的时候说是去洗手间,那个时候一点事儿都没有。”汤慧说。
“报警,必须赶紧报警,你们的电话在哪里”张雷一把揪住经理的肩膀问。
“在,在楼上。”经理看到张雷动粗,他自己也害怕起来。
众人又穿过厨房来到大厅里,正要沿着旋转的楼梯往楼上去,这个时候在大门口看门的服务生快步跑了过来。他叫住汤慧说:
“汤小姐,大门口有人送来一封信,说是非常紧急,要我亲自交给您。”
汤慧接过信看了看她身边的张雷和正在爬楼梯的舞厅经理,连忙将信拆开,拿出里面折叠着的一张纸,展开后看到:
人在我们手里,报警人必死。
“啊!”汤慧的脸变得煞白,她双手颤抖的将那张纸递到张雷的手里。
张雷看了那行字,神色严肃的将它折叠起来,在这一刻张雷明白了,他们摊上事了,摊上大事啦。
“怎么了电话在楼上。”经理站住问。
“哦,不用了。光哥来信说,他先回宾馆啦。”张雷扬了扬他手里的信说。
“哦,那就好,那就好。”舞厅的经理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
张雷看了看脸色苍白的汤慧,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汤小姐,我们也先回宾馆吧。”
汤慧、张雷和手下们回到海州宾馆后,他们聚集在沈云光所住的房间里商量怎么办。
“汤小姐,昨天晚上你们在卡拉ok里面没有得罪人吧”张雷问。
“没有呀,我就上台唱了几首歌,光哥始终坐在台下喝酒听歌,他连地方都没挪,怎么会得罪人呢”汤慧说。
“除了唱歌喝酒没做其他事吗”
“没有。”汤慧摇摇头,然后又突然想起来说:
“光哥在我唱歌的时候给我献了花。”
“那是怎么回事呢什么人会把光哥抓走呢”张雷疑惑的自言自语道。
“啊,我想起来了,会不会是绑架”汤慧突然叫道。
“绑架绑架是什么意思”张雷问。在那个年代,内地还很少听说有绑架这类案件。
“就,就是,把人抓走,然后,然后要钱。”汤慧解释着。
“要钱”张雷把那封信拿出来摊在桌上说:
“可是他们并没说要钱呀。”
众人陷入了沉默,一个兄弟掏出烟来分给大家,整个房间里立刻就充满了烟草味儿。一位兄弟想去打开窗户和门透透气,可是他刚站起来就用手指着门口喊:
“信!那儿有一封信。”
张雷冲过去,他没有捡地上的信,而是直接拉开了房门探头往外看去,走廊里空空的一个人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