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那你知道丁胜和丁利的联系方式吗?”
“知道知道,我们都是一个村的。”
取得了丁胜和丁利的联系方式后,周忠平和宋青又回到了中间那家丁胜的洗煤厂前。这一次周忠平亮出了自己的证件,请那位看门的老大爷打开门,表示要到厂里去检查一番。谁知这位老大爷并不配合,他不仅没有打开门,反而将供行人通行的一个小门锁了起来。
“大爷,请你配合一下,我们是警察,要进去检查一下。”宋青耐心的解释着。
“不行,没有老板同意,谁也不能进,警察也不行。”看门的老大爷丝毫不退让。
“大爷,你这样阻止我们检查,是妨碍公务,犯法的。”
“犯法又怎么样?我这么大年纪了,还怕犯法吗?你们有本事把我抓起来好了。”老大爷倚老卖老一副油盐不进的态度。
周忠平无奈只能拨通了丁胜的电话。
“哪位?我不买房子,别费心啦。”听筒里传来男人不耐烦的声音。
“我是南山区刑警队的,你是丁胜吗?”
“啊,刑警队?我,是丁胜,怎么了?”
“我们正在执行公务,现在在你的洗煤厂门口,要去你的厂子里检查一下,可现在看门的老大爷不让进。”
“哦哦,还有这种事儿?这个该死的老金头!你们稍等一下呀,我马上到。”
周忠平两人在门口等了十多分钟,一辆黑色的suv卷着尘土来到了厂门口。丁胜下了车先朝着两人打了个招呼,接着就朝着看门的老金头骂了起来:
“你个该死的老金头,警察你也敢挡,你不想活啦。”
老金头看到老板来了,赶紧拿钥匙打开了门,嘴里嘟嘟囔囔的解释着:
“老板,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警察,他们又没穿警服。”
“滚滚,滚一边去。”
丁胜将门来开闪在一边,朝着周忠平和宋青堆起了笑容说:
“两位警官请进。”
丁胜洗煤厂的办公室在场地的最里面。周忠平和宋青在丁胜的陪同下,踩着满地的煤灰走在空旷的场地上。场地上除了洗煤机和几条皮带机以外,一丁点剩余的煤炭也没有。
“厂子为什么停产呀?”周忠平随意的问道。
“哎呀警官,你们是不知道呀,我们这行太难干了。有时候从坑口拿的煤都比卖价高,再加上我们洗煤的成本,想不赔钱都难。”丁胜抱怨道。
“人家上面那家利生不是做的好好的?”周忠平故意问道。
“你说那个毛利生呀,别提了!生意没有他这么干的,整天的坑蒙拐骗以次充好,他挣的那些钱都是昧心钱,咱们可不能这样干。”
“怎么个以次充好呀?”
“警官,别人不知道他们,我可是知道。毛利生的姐夫在矿上是个小头头,管着废料场那片儿,他小子就偷偷的从废料厂拉矸石,到他厂里掺到好煤里面卖,而且价格卖的还很低。市场都叫他们这些人搞乱了。”丁胜看来对毛利生的情况摸得很清楚。
周忠平听到这里,忽然明白了毛利生的洗煤厂为什么不安装监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