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荆涛叹了一口气。
孟海洋又问:“他叫你们去有什么事?”
荆涛说:“主要是忏悔。”
“忏悔?他吗?怎么可能?”孟海洋一点都不信。
荆涛说:“可能是人之将死的缘故吧,主要是表达了对唐老师的歉意。”
“他?哼,要不是他,唐老师能被酒驾双开?”孟海洋提起这事就替老师抱不平。
荆涛说:“是的,他看见我们俩人后,第一句话就是:看来,人不能做坏事,做了坏事老天都不放过。”
孟海洋说:“终于良心发现了。唐老师怎么说?”
荆涛说:“唐老师毕竟是唐老师,他对辛鑫表现出极大的同情,曾经的不愉快在见到辛鑫的惨状后,便消散了。”
孟海洋说:“您是不是在说自己?”
“都有吧,我和唐老师的心情差不多。都很惋惜他的才华,可惜他没有将满腹的才华用在正地方。”
孟海洋说:“以我对他的了解,如果他病好后,保证又会回到以前的样子,而不是今天在病房里向你们展示的样子。”
“也许吧。”
荆涛看了看表,说道:“我得去找老耿了,有事随时电话联系。”
走出孟海洋功公室,荆涛下了楼,来到副市长耿兴的功公室。
他刚敲了一下门,才发现门是虚掩着的。
这时,他的秘书从旁边的屋里走出来,问道:“荆部长,耿市长在韩书记功公室,您要是不着急就等会儿。”
荆涛想了想说:“好的,你忙,我过会再来。”
重新上楼,荆涛便径直朝韩春林的屋子走去。
敲门。
果然,耿兴在韩春林的功公室。
耿兴看见荆涛进来了,主动站起来,说道:“荆部长啥时回来的?”
荆涛握着耿兴的手说:“中午回来的,我是有事找耿市长。”
耿兴看了看韩春林,说道:“你是领导,有事给我打个电话就行。”
荆涛笑了,说道:“韩书记,我怎么听着耿市长这话是在批评我呀?”
韩春林笑而不答。
耿兴说:“论职务,你是常委,比我大,论年龄,我比你大,你说这个账该怎么算?”
荆涛了解耿兴的性格,就说:“当然论年龄、论兄弟的帐算了。”
“那好,你先说找我何事?”
荆涛说:“你们谈完了吗?”
韩春林说:“你来得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