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凤说的,是李爱国追她的事情。
这事,田静可不参与,“凤姐,你是成人,这种事情,需要你自己拿主意,外人帮不了。”
阿凤忙摆手,“甜甜,你误会我的意思了。这辈子,我是不打算结婚的。”
“我想请李村长帮个忙,告诉李爱国,他的追求,严重影响了我的生活。”
“要不是村民太忙,他早就给我惹出流言蜚语了。”
“我也和他说过,甚至还骂过他,他就是不放弃。”
“这让我很苦恼,看到他就烦。我就是想结婚,也不可能找他的,他怎么就没有自知之明呢?”
田静想了想,说:“凤姐,我叫我婆婆去帮你说,我和正哥都不适合出头。”
阿凤感激涕零,“只要能把这个狗皮膏药撕掉,随便李婶子怎么说。”
田静可不同意,且不说随便说的话会不会被传出去,要是适得其反的话,就更加难以劝说李爱国了。
阿凤点头,“那就叫李婶子说明白烈女怕缠郎这话,在我的身上是不能实现的。”
……
晚上,夫妻俩交换了信息。
田静也觉得陈家有些奇怪,四年了,陈耀适的失踪,不可能这么静悄悄的。
“正哥,你觉得肖家有没有和陈家联手?”
李正国不敢确定,“不好说。因为没动陈广复,所以他手上的钱财,还是有不少的。”
“那年,北边一片的收购人不再出现,应该就是陈耀适。”
“之前,陈广复没有动作,可能是为了避开复汉帮的锋芒。但也可能是因为不知道陈耀适的收购计划。”
“现在,突然的大动作,表面看像是肖家在针对你,但不排除肖陈两家联手来针对你。”
田静很期待,“我等得太久了,久到那些刻意的痕迹都快消失了。”
李正国很内疚,“怪我,这几年,我忙得没空陪你,你太无聊了。”
田静不否认,不过,“呵呵,很快我就不无聊了。”
……
不知道李母是怎么和李爱国说的,回来后,一脸的无奈。
“爱国也可怜,一个男人带着闺女独自生活了十来年。”
“我和他说了后,他很难过,然后表示他不会再给阿凤增加烦恼了。”
田静并不赞同婆婆的话,“娘,去年,全村村民都去诊所看望了张芳草,只有他没去。”
“不但他不去,他还不准大妞去。就算张芳草没有改过,到这种时候了,他不该让大妞去看看亲娘吗?”
“大妞已经十七岁了,不是容易受到惊吓到的小娃儿了。”
“这样的男人,您是怎么看出他可怜的?”
李母一愣,对呀,虽说张芳草可恨,可是在知道张芳草得了癌症后,村民们都自发地去看张芳草了。
张芳草的癌症,是被袁大夫给遏制住了,但那是后来的事。
起初,张芳草那模样,谁看到不觉得可怜?
李爱国居然不让闺女去看看亲娘,这也太无情了些。
“那,他说不再给阿凤增加烦恼了,是骗我的吗?”
田静摇头,“他还不至于骗您。我的意思是,您别随便因为一点点的事情,就轻易同情别人,特别是曾经劣迹斑斑的男人。”
李母点头,“我明白了,他在博取我的同情心。”
婆婆明白了,田静放心了,“那个李家的事情,咱们不去参与,要不是阿凤请求了,我是不会管的。”
“嗯嗯。”
李母连声应着,她差点就上当了,她得听小儿媳的。
……
正月初六,李立国·家中来了客人。
欧阳梅花过来请人,才知道李正国出去办事了。
她悄悄地告诉田静,“我看着两人的态度有些高傲,不知道大麦和小麦有没有看出来?”
田静皱眉,“你先别管,等他们过来再说。”
“嗯嗯,我先回去了。”
田静等到的不是大麦带人来家里,而是大麦拿着扫帚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