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方秋红去县城看大夫,大夫说蒲包草根会导致不孕的,也是她久不孕的主因。
社员们唏嘘不已。
田静却笑了,她就说最近张芳草怎么不来招惹她了,原来在对付方秋红呀。
黄素兰搂紧怀中的闺女,今天是个好机会,她必须给闺女正名。
当黄素兰站出来,指责张芳草亲自给怀孕的她做了洋金花和薄荷的枕头,令她精神始终亢奋,令她闺女得了六指后,所有社员们都被吓到了。
这张芳草太恶毒了,嫁到谁家,谁家的儿媳妇就跟着倒霉。
林四来失望又痛心地问着还被撕扯着头发的张芳草,“芳草,她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虽然看不到林四来的表情,可这语气里的失望让张芳草着急,“四来,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她们所说都是假的,都是诬陷你的?芳草,我待你如珠如宝,恨不得把所有一切美好都捧到你面前,没想到你却是这样恶毒的女人,我看错了你,你不值得我付出真心真爱。”
最后一句,林四来是吼出来的,然后就跑回了房间碰地关上了房门。
张芳草一着急,用力扯掉了方秋红的手,不去管被方秋红扯掉的那撮头发,忙着追进院子里去了。
林广德冷笑,难怪李正国要对付张芳草呢,这样恶毒的女人,在普通人家根本就压制不住。
他大哥家就只有二来一个人了,张芳草先排除了二来的后代,以后再排除五来的后代,甚至再也不给四来生个亲生儿子,那他林家的所有,就都会是林继宗的了。
太狠了!
曲终人散。
社员们把张芳草的狠毒记在了心中,叮嘱家中女人们,千万别信张芳草的话,因为不知道那个女人什么时候就对别人伸出恶魔的爪子了。
……
惊蛰,需要犁的地只有南边的荒滩地,庄稼地里都是冬小麦。
去年看过李家棉花丰收的社员们,都积极地再次整理荒滩地。
春分一到,各家各户都开始育苗。
忙忙碌碌时,发现林广德亲自带孙子,不再像以前那样笑容满面有孙万事足的模样,而是非常严厉的训斥着才四个多月的娃儿。
娃儿被吓得不敢哭闹,趴在他的背上委屈地抽噎着。
李正国来加工房机面,好心提醒他,“编个背篓背着,他舒服,你也舒服,这绑带勒久了,下肢会出问题。”
“好的。”
趁着机器响,李正国在林广德耳边叮嘱他小心点,“这个娃儿是李卫国的,那就是个心狠手黑的,没有义气和良心二词,你小心被他暗中下手,张芳草可是他的内线。”
“我知道了,最近四来在整治她,要不要把她也给绝育了?”
“不,应该让她变成易怀体质,让四来别碰她。”
“我懂了。”
“方秋红那毛病,杨大夫说吃益母丸可解。”
“嗯嗯,我会悄悄告诉二来的。”
……
清明节后,谷雨前,社员们陆续在荒滩地上栽种玉米和棉花。
当然是学着李家去年的套种。
只有李爱国的荒滩地栽种的是玉米和红薯,他倒欠队里的粮食太多了,以种粮食为主。
栽种好后,他又去别处开荒。
社员们一看,着急了,全村最懒的人都开荒了,他们还有什么理由说累?
一波开荒潮又在库山里兴起。
正好公社送猪崽和鸡崽进来,一同来的还有其余几个生产队的书记和队长,看到库山里的热闹场面,仿佛也看到了他们生产队的未来。
社员们一听可以领猪崽和鸡崽了,忙派出家里的老人去队部,老人会看家畜,他们年轻人还是出力气比较合适。
库山里的气氛越来越好,林家气氛越来越糟。
张芳草每日哄着丈夫,却再也得不到丈夫的笑脸和温柔以待。
日子越来越难过的她,脾气也越来越爆,在村里溜达的时间越来越多。
三月十一,李惟豪小朋友百天了,百日酒又操办了起来。
小虎送食材烟酒进来,给田静和李正国带来了欧阳雷的消息。
欧阳雷利用自身的武力值,帮渔民办了不少事情,已经顺利打入渔民内部,在南边站稳脚跟了。
田静就知道,欧阳雷这个人心思细能力强,非常适合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