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惟丽不接,看向妈妈:“妈妈,三舅舅说是电脑和手机。”
笔记本这时候是挺贵的,可对于她来说无所谓,对于曾家来说更是九牛一毛。
所以田静点头:“收下吧,去找找小语和安安看看,要不要照着买一样的。”
“谢谢三舅舅,谢谢大舅舅,等我看到二舅舅,我再跟他道谢。”
李惟丽接了背包,就跑了。
田静起身:“我去烧水。”
曾景荣伸手拦住她:“不用了,我们有矿泉水。”
说着还示意手上的瓶子:“我听说合同一式三份,另外一份呢?”
“什么?”田静装傻。
曾景荣叹口气:“我知道景初把时宜往你这里引不对,可是,你为什么用一纸合同定死她?”
田静惊讶:“你准备撕毁合同?”
“对!”曾景荣点头:“她不适合那里,更不适合食堂那种油烟之处。”
田静颔首:“那行!我给她换个岗位。”
“甜甜!”曾景荣扶额:“她不适合被关住,她是一缕风。”
田静可不管什么风雪月的,她只知道:“不是说一签合同就是十年吗?”
曾景荣轻斥她:“还不是你胡来?”
“我没有。”田静可不承认:“我觉得她挺适合那里的,在那里,能找到更多的灵感。”
“更何况,那里优秀的男人很多,季县长托我给他闺女做媒,这个媒人我是当定了。”
“我交代了豪豪多给牵牵线,肯定有适合她的人。”
“等她想到了意中人,别说十年,一辈子她都愿意。”
“胡闹!”曾景荣头疼极了:“她一个涉世未深的姑娘家,根本不适合我们这种常年出任务,不知道下一刻生死的人。”
“砰!”
田静一巴掌扫落茶几上的茶具:“所以,你把我的三个孩子送去这样危险的队伍中去,是在报复我?”
田静突然变脸,把曾景荣和曾景初都吓了一跳。
“没有,我不是,你听我解释。”曾景荣安抚一身怒火的田静。
田静面红耳赤地喊着:“解释什么?解释你心疼你的女人,你怕她守寡,你怕她未来的日子艰难。”
“你压根就没有想过我的三个儿子,万一有一个出事,我都会痛不欲生,是不是?”
曾景荣摆手,想要拦住愤怒的田静:“没有,不是,甜甜,你静下心来,听我解释啊!”
田静一掌把他扫出门外:“滚,赶快滚,假惺惺的舅舅来舅舅去的。还不是利用我的儿子给你的身上增添光彩?滚!”
面对盛怒的田静,站稳身体的曾景荣,觉得这时候也解释不明白:
“我走,你别生气,过几天我再来接然然。”
“不给接!”田静对他吼着。
曾景荣头疼地离开。
田静起身去厨房门口拿来扫帚扫地:
“可惜了我一套茶具啊,叫季县长赔呢?还是叫曾景荣赔呢?”
被大表哥暗示留下安慰田静的曾景初“……”
“甜甜,你没生气?”
田静头也不抬:“我生气了啊,凭什么他就心疼他心爱的女人,不心疼我的儿子?”
曾景初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想了想,他找了个还算安全的话题:
“你真的不让然然去了啊?”
田静这才抬起头:“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曾景初有些慌,他的妹妹是不是神经错乱了:“你不说不准接吗?”
“是啊。”田静点头:“我是说不准接,可我没说不准送啊?等我忙完丽丽的事情,我亲自送然然去。”
曾景初“……”
有句话叫做关心则乱,他和表哥都被这个妹妹给弄得神经错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