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那女鬼？

这话问的直白，几乎已经算是问林念念是不是被夺舍了。

天山神君死死盯着万念归，身上的威压不断加大，凡人对神威与生俱来的臣服，在威压之下大部分人都说不出慌来。

万念归仰着头，脸上的表情毫无破绽，缓缓摇头，“不是。”

天山神君松了口气，不仅是他其他神君也松了口气，林念念不是被夺舍就好，那就说明还能进入仙界。

“那你又是如何在魂魄受损后醒来的？又是如何领悟剑道，以及轩辕宗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又是如何活下来的？”天山神君一一盘问起有疑点的地方。

“魂魄受损是那女鬼帮修复的，悟道本就是一瞬间的事，我入了剑道只能说明有天赋，至于轩辕宗发生了什么，那大概是报应。”

万念归冷笑，她从未后悔屠了轩辕宗满门。

“什么报应？”众人听出了万念归话里有话。

“你们只知道轩辕宗被灭了满门，却不知道我的父亲前任轩辕宗宗主，被自己的得意弟子江阳以及门人李惜所害，我父亲被害之后江阳取而代之，我母亲抑郁而终。

“而江阳又想要名声又不想履行承诺，想通过毁我名声的方式，理所当然地毁弃我与他的婚约。

“其他门人为了讨好现任宗主，对我也是百般凌辱，就这样一群人，死了才好。”

万念归说的就是当初林绵绵的处境，林绵绵是多好的女孩啊，可那些人不会因为她好而对她手下留情。

摇光台周围再次沉默，其实像这样的事在修真界不少发生，修士们看起来光鲜亮丽，背地里的阴暗一点都不少。

别说是修士，仙界之间的勾心斗角更甚。

“所以你知道轩辕宗的事是谁干的对吗？”天神神君问。

“女鬼干的呗。”万念归欣然承认，确实是她干的。

“女鬼为何要替你修复神识，最后又灭了轩辕宗满门？”

一个女鬼为一个人做到这份上，听起来就让人怀疑。

这个问题把万念归问得眉头一皱，她做事需要理由？

她耸了耸肩，“可能，她乐意？”

一旁跪着的宫迟差点笑出声，不愧是师尊，连个理由都懒得想。

对这个回答天山神君也是无奈，但是只要不是林念念做的就好，又继续问道：“你可知那女鬼的名字，长相又是如何？”

无论如何轩辕宗归他们仙界管，有机会还是找出凶手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