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傅爷爷,不管怎样,您别太生气,动肝火是要伤身体的,可不利于健康。”霍筱筱体贴大度,没有急于为自己争取什么,而是又继续透露其他消息:
“其实,我已经没抱什么幻想了,何况傅总也说过,让我不必再回傅氏上班了,我想尊重他的意愿,不要讨人嫌了。”
“他竟然这样说?”
傅老爷子在一个个消息的刺激下更加生气了,也根本无心多说,小坐了一会儿后,便打道回府。
上了车,他第一件事就是找傅雲庭兴师问罪。
傅雲庭早就踩到自己会接到这通电话,神情很平静,在看到来电显示后,直接滑向接听:“爷爷。”
“别叫我爷爷,你眼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爷爷!你这个混账!”傅老爷子情绪很激动,“我问你,昨晚你为什么没有留在这里,我不是让你陪着筱筱吗?”
“是霍小姐向您告状了?”傅雲庭不答反问。
“是我今早来探望,发现你不在!我问你,现在我的话你是不是完全不听了?眼里就只有那个叫韩羽熙的女人?”
傅老爷子咄咄逼人,问完了这一句,根本不给傅雲庭解释的机会,继续审问道,“还有,你说霍小姐以后不用去傅氏了,又是什么意思?你当霍家的千金当真是缺这份工作吗?
你这样不给面子,想过会给两家的情面造成什么后果吗?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现在的你变得这么情绪化,完全没有一点理智?”
傅雲庭听到的全是一堆问句。
昨晚回家就很晚了,他没睡几个小时就来工作,本来就有些疲倦。
现下听到珠链炮式的审问,傅雲庭没什么耐性,有些烦躁的按了按太阳穴,“霍小姐就没有告诉你我这样做的原因吗?”
“她昨天是怎么栽赃陷害羽熙的,说话有多么难听,这些爷爷又知道多少?一个表里不一的人,傅氏为什么要留用?”
听言,傅老爷子只觉得他在小题大做,冷哼了一声。
“什么栽赃陷害,她一个好端端的人,没事跑到医院来和病人计较这些做什么?再说了,就算筱筱说话难听了些,她也是一个病人,你们不能让让她?”
傅雲庭直接无语了。
果然,装睡的人是叫不醒的,他也不想再浪费口舌,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一会儿还要见客户,先挂了。”
“雲庭!”
老爷子本来憋了一肚子话要说,才说了没几句,就被傅雲庭挂断了,气的他胸口有些发闷。
“老爷子,年轻人情感浓烈的时候总是难分难舍的,您先消消气,别太往心里去了,想想开心的事情。”仟韆仦哾
副驾上的忠叔安抚着他的情绪,生怕他气出什么好歹来。
傅老爷子沉沉叹气,“有这样不省心的孙子,我哪有什么开心的事情,气都气饱了!”
“瞧您这话说的,老爷子,雲庭少爷再怎么不好,那也是多少人望尘莫及,羡慕不来的佼佼者,不知道多少人眼馋您呢!更何况,现在您还有三个活泼可爱的小曾孙,这难道不值得您高兴吗?”
忠叔故意打趣调侃,想缓和一下氛围。
听到三个小曾孙,傅老的心情这才缓和,无意识扬了扬眉梢,“哼,算这臭小子干了件人事,走,我们去买些礼物,改天去看看几个孩子们!”
……
这边,韩羽熙睡醒之后,就直接去了那个老太太家里。
老太太已经遵医嘱服药一个星期了,按照正常流程,这天该做一次全面的检查,而韩羽熙这次过去,就是去接她的。
“医生,你来了!”
见到韩羽熙,老太太笑盈盈的开了门,把人热情的迎了进去。
她的家并不大,位于一个普通的老小区,屋子里的陈列也都是几十年前的款式。
但老太太人干净利索,把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条,看起来也别有一番温馨的感觉。
只是,这家里有些冷清,似乎只有老太太一个人住。
“奶奶,平时您都是一个人住吗?”韩羽熙好奇的问了一句。
老太太端来一杯热水,无奈的笑笑,“是啊,老头子去的早,这些年都是我一个人,也习惯了。”
韩羽熙点点头,目光环视了一下整个客厅,电视机上放着一张老照片,上面是一家三口的合影,里面的老太太还算年轻,旁边站着一个十几岁的男孩,看起来像是她的儿子。
这些日子接触下来,韩羽熙从未听她提起过自己有儿子,不免觉得有些奇怪。
想问些什么,又怕触及到老人家的伤心事,便没有多问,而是抿了口热水,“这段时间,您感觉怎么样?”
“不瞒您说,我觉得身体好些了,也有力气了,虽然还是会疼痛,可比起以前,确实有好转,医生,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啊。”
老太太喜笑颜开,黑沉的脸色也白亮了一些,透着淡淡的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