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殊听祁修豫说,这个曲立,做事风格比较狠辣,还有就是喜欢和宫之闻对着干。
宫之闻因为他拖后腿,很多举措施展不开,龙安省的赋税水利等等方面,都发展缓慢。
左景殊觉得,曲立应该只是和宫之闻政见不同,处事风格不同。
既没贪金钱,又没要人命,那就意思意思拿点得了,她也不能白跑是吧?
想到这里,左景殊反而不着急了。
她想随便走走,如果在曲家没遇到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没准她心情好,就放过曲家了。
想到今天游湖,曲北郭妄想用下作手段,逼迫宫小姐和他成亲,左景殊就很来气。
“去曲北郭的院子走一趟,看看这混蛋在干吗。”
今晚左景殊和祁修豫来要曲府,他们白天是做了地形勘察的。
左景殊很快就来到曲北郭的院子,挂在他房间外的屋檐下。
“……皮田,宫家小姐回家后,宫家有啥反应?”
“二少爷,宫小姐带着丫环回家后,直接回到自己院子,并没有和父母说什么。
那个宫老三,倒是向宫大人告了状,把咱们的意图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宫大人十分生气,告诉宫老三,叫他们以后离你远点,省得叫你算计了。”
曲北郭冷笑道:“本少的计策会叫他们防不胜防的,如果凡事都叫他们猜了去,那还叫计策?”
“二少爷,以奴才的眼光看,你还是再选一家提亲吧。
以咱家老爷和宫大人相处的情况看,宫曲两家不成仇家已经不错了,怎么可能成为亲家呢?”
“你觉得不可能,可本少觉得很有希望。
等过段时间,大家都把今天的事儿忘得差不多了,本少再出手。
你要多派几个人,加强对宫家的进一步监视,啥事都要了解,说不定就会派上大用场呢。”
“我知道了,二少爷。”
皮田磨蹭了好一会儿,犹豫再三,对曲北郭说道:
“二少爷,有件事儿奴才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有屁快放。”
皮田走近曲北郭:“二少爷,奴才发现,老爷弄回来一大批银子,放在密室里。
而且,是官银,因为银子上面有官府印字。”
“你说啥?”
皮田一把拉住曲北郭:
“哎呀我的少爷呀,你小点声。”
曲北郭有些激动:“你说我家有一大批官银?有多少?”
“起码一百万两。”
“这事儿都有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