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殊早就瞧见了人群中有不少拿棍子的人。
看来,这个姜猛是有备而来。
哼,她会怕吗?
陈强急得直打转。
他知道左景殊武功高,可是,武功再高,也抵不过这么一大群人啊。
他和送信的汉子手里啥也没有啊。
他拉住那汉子,准备让他回庄里叫人。
左景殊制止了他们,让他们靠后。就这几个人,还不够她一哆嗦的。
左景殊抡起了鞭子,上来一个抽倒一个,一会儿功夫,就倒下一片。
姜猛有些蒙了,这十几个人可是村里最能打的啊。
看来这小子有两下子啊。
好汉不吃眼前亏,跑吧,找姐夫来收拾这小子。
他刚刚转过身去,还没迈开腿,就被抽倒了。
左景殊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今天这样的事情,京城各地恐怕会有很多,如果不加以制止,没准会酿成大祸。
她指着姜猛:“我知道你有靠山,说吧,是谁?如果是我惹不起的人,我就放了你。”
姜猛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四肢,感觉没伤筋动骨。
那是因为左景殊根本没用力。
“小子,你给我听好了,我姐夫他爹可是县令。
你惹急了我,我叫我姐夫他爹来,把你的地没收,看你还怎么和我们抢水。”
左景殊一鞭子抽过去,姜猛“啊”一声惨叫。
左景殊用鞭子指着姜猛:
“你平时没少仗着这个为非作歹吧?你姐夫他爹是县令,又不是你姐夫是县令。
就算你姐夫是县令,他会听你的吗?
我告诉你,我家亲戚可是皇上,县令算个屁呀。”
左景殊说完,又一鞭子抽过去。
这两鞭子,估计这家伙得在炕上躺两个月,省得他出来胡搅蛮缠。
“陈强,他们村的人,如果再敢无理取闹,就给我狠狠地打,打死活该!”
“是,主子。”
陈强心里明白,打死自然是不行的,震慑他们一下还是可以的。
“你们大家听着,这河水不是哪个村的,也不是谁家的。
你们要挑水浇地可以,但是,如果你们筑坝拦水就太过分了,坚决不行。
如果再让我知道谁筑坝拦水,他--”
左景殊一指姜猛:“就是你们的下场!陈强,走!”
陈强带着那汉子回庄里了,左景殊进了城,直接来找祁修豫。
左景殊把抢水的事情和祁修豫说了一遍,又说了自己的建议,左景殊就不管了。
祁修豫去皇宫找皇上说抗旱的事情,左景殊回家了。
回到家里,左景殊想着,已经五月了,五月底哥哥们的院试就结束了,自己得回老家一趟,安排哥哥们进京。
等哥哥们游历到京城,也快秋收了。
虽然给哥哥们住的房子已经收拾好了,可哥哥们又没成亲,还得住自己这里。
成亲?三哥四哥已经二十了,左景让也十九了,今年不成亲的话,过了年又长一岁。
要不,这次回老家,干脆把爷爷奶奶和二伯二伯娘都接来,然后给三个哥哥找媳妇,让爷爷奶奶参加完哥哥们的婚礼再回去。
也让爷爷奶奶见见天子脚下的世面。
反正三哥四哥要科举,肯定要住在京城,二伯和二伯娘早晚也要来京城,那就一起接来吧,倒也省事。
估计爷爷奶奶在京城住不惯,哥哥们的婚礼结束,他们一定会回去。
看来,要抓紧时间给哥哥们张罗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