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左景殊一听,笑了,祁修豫来得可真是时候啊,她打开房门,把祁修豫请了进去。
“祁修豫,你们都到了啊?”
“是啊,你看今天能上山不?”
“不急,我能保证那东西还在,因为我叫奔雷帮我看着呢。你先帮我点小忙。”
“好,你说。”
左景殊一五一十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祁修豫想了想说道:
“你是不是原本就打算要关掉这个绣坊啊?”
“对啊。”
“说吧,我要怎么帮你?”
“你应该是带着军队来的吧?”
“是啊。”
左景殊点头,这就好办了:
“我估计左景贤和周英子,肯定不会来还布,一会儿你叫二十个当兵的来,分两伙,给我去抓这两人。如果她们俩不让我满意,就麻烦你把他们送去县衙大牢。然后,咱们上山去。”
“行。我这就叫人去。”
果然不出左景殊所料,时间到了,左景贤和周英子一个也没来。
左景殊叫来左景良,嘱咐几句,就叫他带着二十个兵丁,去村里抓她们俩。
从进村开始,左景良就大声叫嚷,把这些人要抓左景贤和周英子的事情嚷嚷得人尽皆知。
他们前边走,他们身后就跟了很多看热闹的村民。
有人和这两家关系不错,就偷偷跑去报信了。
左景贤和周英子根本没想到真的会有人来抓她们,还来得这么快。
她们可不想在家里等死,就开始逃跑。
祁修豫带来的兵丁,可不是普通的士兵啊,那是真正上过战场的,一身的杀伐之气,叫人看着就害怕。
他们在左景良的指引下,很快就把左景贤和周英子抓住了。
二人都想往娘家跑,半路被抓回来,五花大绑起来。她们二人的家里人,都跟在后边,干着急也没办法,又不敢上前来。
左景良一边走一边大声说道:
“这两个人,偷了我家绣坊的布,害得我家关了绣坊,我妹妹说,看在族长爷爷的面子上,就不追究了。
没想到,今天,她们又叫里长到我们家,威胁我妹妹,让我妹妹给她们说情,别让村里人报复她们。
她们哪来那么大的狗脸,偷了我家东西不说,还让我们去说情?
我已经告诉她们了,让她们半个时辰之内,把偷我家的东西还回来,要不,我家就县衙告她们去。
她们俩老牛逼了,根本没把我的话当回事,以为我们不敢去告她们。
她们也不想想,她们算个狗臭屁啊。开始的时候,我妹妹看在同村的份儿上,看在族长爷爷的面子上,已经原谅她们了。没想到,她们居然得寸进尺,不就是以为我们不敢把她们怎么样吗?
我们已经去县衙找了人来,现在就把她们押县衙大牢去。”
周英子和左景贤拼死拼活,嚎叫着不想跟兵丁走,被狠狠扇了几个耳光,又被踹了几脚,就都老实了。
这时候,左景殊和祁修豫走了过来,左景殊说道:
“等一下,去县衙前,让她们把偷我家的布还回来。”
就有几个兵丁押着她们回家拿布。
她们家里人一听,有转机啊,急忙跑回去,翻箱倒柜,把那些布头拿了出来。
左景殊当场就把那些布烧了:
“我的东西,就是烧了也不给这些白眼狼,带走吧。”
这时候,左作松和侯氏跑了来:
“等一下,等一下。”
大家停了下来,左景殊的脸色特别的难看。
左作松走到左景殊面前:
“特特啊,爷爷再厚着老脸求你一次,放过她们,只有这一次,下次再犯到你手里,随你处置。”
左作松说完,来到左景贤面前,“啪啪啪”几巴掌打下去,左景贤的脸顿时就肿了:
“爷爷!”
“你给我闭嘴,我告诉你左景贤,从今天开始,你给我在婆家好好干活,如果再登我家的门,我就和你断绝祖孙关系。听懂没?”
意思是,他只管这一次了,没有下次。
这次如果不是左景贤坐牢,会影响家里的孙子科举,他也不想管了。
左景贤不明白一向疼爱自己的爷爷,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看左景贤傻了一样,左作松又一巴掌打过去,吼道:
“听懂没?”
“听……听懂了。”
“那还不滚回婆家去?”
左景贤捂着脸跑了。
左作松向左景殊兄妹点点头,也慢慢地走了。
侯氏一看,也想学着左作松的样子,求左景殊放过周英子。
“哼哼,他是我们家族的族长,请问你是谁?你来求情,你哪来的脸面来求情?既然放了左景贤,也不能单单把周英子送进大牢,不过,也不能轻轻松松放过她。给我狠狠打她五大板,让她长长记性。”
兵丁可不管周英子是男是女,直接一脚踹倒,也没找到板子,找了根棍子,对着周英子的屁股,狠狠地抽了五下。
周英子杀猪似地嚎叫着,听得村民们都捂住了耳朵。
左景殊看着周英子:
“不要以为我治不了你们,我只是懒得理你们这帮蠢货。呸,我们走。”
祁修豫跟左景殊回到左家,那二十个兵丁回自己的队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