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女人拿着扫帚出来,准备进家庙里打扫。
祁修豫问左景殊:“她要干吗?”
“打扫费家的家庙。”
祁修豫握紧了拳头:“岂有此理!”
左景殊哼了声:“这你就受不了了?”
左景殊就把她听到的看到的,统统讲给他听,气得祁修豫差点咬碎钢牙。
捡柴的哥哥回来了,小哥俩一起把柴摊开来晒,然后就进去帮母亲打扫去了。
左景殊把祁修豫拽走了。
“祁修豫,你二姐的母亲对你母亲做的事,我也听说了。你们不管她,我也能理解。
可是,祁修豫,你想过没有,你二姐母子三个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人家不会笑话她母亲,说她母亲当年做了错事,现在报应到她身上。
大家会笑话你们,确切点来说,会笑话皇上或你们祁家人。
你们祁家的女儿被人家欺负到这份儿上了,你们祁家的男人都不出头管一管。
就算她母亲再罪大恶极,那也属于你们祁家的内部之争,可你二姐被人欺负,丢的是你们整个祁家的脸。
大家会说你们祁家的男人怂,窝囊,蠢。
你们可以不管她,可以让她自生自灭,可别人欺负了她,就是在你们祁家人脖子上拉屎,你们听之任之,就是你们太怂,是你们容忍放纵的结果。
我觉得吧,你应该管一管。
于公她是皇家人,她姓祁,为了皇家尊严,你应该出手。于私她是你的姐姐,弟弟救姐姐不是应该应份的吗?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意见。”
祁修豫好久没有说话,好半天,他才说道:
“你回去吧,我进宫一趟。”
“好,祁修豫,不管结果如何,你都来告诉我一声,行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