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快救我,我不要被卸了手去。”
张氏又跑了过来,被左家的几个女人拉住了。
左景殊又说道:“王叔,我觉得呢,这事要慢慢来才有趣。这一下子就把手卸下来,多不好玩啊,我要慢慢玩儿。”
左景殊说完,把手伸进怀里,从空间里掏出一把匕首:
“王叔,你的刀太大了,切手指不太好用,我先用这个切,一会儿要切手腕的时候,我再叫你啊。”
“好,那我回去忙了。”
姓王的汉子走了。
左景殊抓住贺家儿子的手就是一刀。
“啊!”
贺家儿子一声惨叫,抬起鲜血淋漓的手,“娘啊,我的手,我的手断了。”
张氏拼命地大叫:“你放了我儿子,放了我儿子!”
“都闭嘴,我这只是先扎一刀练习一下,还没开始切呢,你们嚎啥!”
左景殊轻轻甩了甩匕首上的血迹,很烦恼地说:
“行了,我要开始切了。是先切大拇指好呢,还是先切小拇指好呢?真麻烦。就从小到大吧,先切小的。”
她又抓住贺家儿子的手,一刀下去,把小指肚切下一半。
“啊!”
“嚎啥?害得我都切偏了。”
贺家儿子的手血流如注,他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拼命地叫喊着:
“娘啊,我疼啊,咱们回家吧。我不要被切了手指啊。我回家好好干活攒钱娶媳妇,咱不要她的钱了。回家吧,娘。”
贺二叔始终盯着左景殊的手,他看得出来,如果不是儿子一哆嗦,她是真的准备切下儿子的手指啊。
他对左景殊说道:“贺妮已经和我们没关系了,我们也不会再来闹腾了,你放我们走吧。”
“你以为,我们左家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今天是我们左家办喜事的大好日子,你们害得我们家见了血,你们还想走?都把手给我留下!”
张氏大怒:“我们都要走了,你还想怎么样?”
贺二叔拉着儿子跪下了:
“我说话算数,不会再登你们左家的门了。”
左景殊一指张氏:“我不相信她。”
贺家儿子大叫:“娘,娘,你快答应她,晚了我的血就要流干了,我就要死了。”
张氏急忙喊道:“好,我答应你,再也不来了。”
左景殊挨个看了看贺家人:
“记住你们说的话。都给我滚!”
贺张两家人逃命似的都跑了,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左景殊对贺妮说道:
“二伯娘,把嫁衣穿上,今天是好日子,现在就是吉时,典礼开始!”
“哎,哎。”
贺妮痛快地答应着,在旁边女人的帮助下,很快穿好了衣服。
典礼很顺利,司仪喊“礼成”后,一对新人被送进洞房,外面院子里,就开始撒喜糖了。
左家在前几天就告诉小孩子们,今天可以捡喜糖和铜钱,所以,今天来的孩子特别多。
左家几兄弟一人端个笸箩,里边是铜板,熟花生,大枣,糖块。
糖块就是左景殊空间里的彩色糖球,外面用油纸重新包装一下。
兄弟几个一人面前站着一帮孩子,左景殊叫他们按年龄分成几组,然后就开始撒糖了。
孩子们高兴地大喊大叫,一边捡着自己跟前的东西。
小火葛敏和真儿,他们的衣服上都有左景殊给设计的口袋,肚大口小,能装很多东西,他们几个边捡边装。
“哇!”
一个孩子哭了起来,“我拿不下了。”
为了喜庆热闹,左景殊让多撒一些,让孩子们高兴高兴。孩子们平时几乎没有什么零嘴,还要帮家里干好多活儿。
左景殊好笑地看着那孩子,叫道:
“孩子娘呢,快帮孩子拿一下。”
一个妇人过来了,把孩子手里的东西接了过去,那孩子又高兴地去捡糖块。
所有的东西都捡光以后,孩子们互相比着,看谁捡的多。
看到小火他们衣服上的口袋时,他们想回家也叫自己娘做一个。
没多久,就开始放席了。
左家的席面肉多量足,是整个沟塘村头一份儿。
大人桌上吃得精光,孩子们吃饱了小肚子,桌上的东西还剩下不少。
左景殊告诉他们,分一分都拿回家慢慢吃吧。
孩子们又是一阵欢呼,比过年还热闹。
左圣泰婚礼过后,左家开始秋收了。
左景殊怕下雨,地里泥泞进不了车。就叫左家所有人都参加秋收,包括她自己。
先把粮食抢收回来再说。
老天爷帮忙,都是晴朗的好天儿。
大田里的玉米收完以后,上学的做买卖的就不用干了,左作太左作平带着家里其他人,一早一晚趁没人的时候,假装上山采山货,把山上地里的玉米收了回来。
收回来的玉米,脱粒交了税粮以后,就按人口分了下去。当然,山上收的被他们藏在库房里。
左家玉米的产量公开以后,在村里引起了轩然大波:
“你说什么?左家的玉米亩产有五六百斤?”
“我亲眼看到他们称的,只多不少。”
“他们还种了一茬土豆呢。”
“哎呀,左家那得收多少玉米啊?不行,我得到左家买些玉米种去,晚了怕没有了。”
“等一下,我也去。”
“我也去。”
呼拉拉,一大帮人到左家去了。
其实,左家玉米的实际产量比公开的多多了,左景殊就怕以后别人种了自己的种子,产量达不到,会引起不满,故意把产量少说了几百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