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我麾下的来复枪联队和骑骠骑团,足以守住菲格拉斯要塞,保护通向法国本土的交通补给线。”
“司令官公民,我依然坚持我的观点……”
佩里尼翁话音未落,就被安德鲁粗暴的打断,后者大声说道:“够了,将军公民,你是一名服役15年的老军人了,应该知道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而不是将宝贵时间耗费到与自己的顶头上司做无聊的争辩。如果,你再拒绝服从我的命令,就请立刻交出你师团的指挥权,宪兵们会送你到巴黎的军事法庭继续申诉。”
“好吧,司令官公民,我会服从你的命令,但也会保留我个人的意见!”说完,怒气冲冲的佩里尼翁推开大门,离开了大会议室。
见状,心情不爽的安德鲁司令官也宣布本次军事会议结束,带着自己的参谋将军们,转身离开。
至于维克多、奥热罗与索罗三位师团长选择了跟随佩里尼翁将军,他们四人都聚集在佩里尼翁的房间里,相互议论着,在背后嘲讽那个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新任司令官。
30岁的维克多维克托来自孚日省的拉马什。其家庭属于社会中层,他的父亲打算让维克多继承家业。然而,他却在17岁时加入了格勒诺布尔炮兵团。
1791年,由于要结婚,维克多短暂离开了军队,但半年后加入了当地志愿兵团,在阿尔卑斯边境的战斗中表现出色。
1793年12月,维克托参加了土伦围攻战,在此期间他结识了拿破仑,20日被升为旅级将军。1794年1月维克托被派往东比利牛斯军团任职,很快就从准将旅团长提升为少将师团长。
37岁的奥热罗是水果商人之子,17岁的他选择了参军,加入克拉尔的爱尔兰团。并在一个龙骑兵团里待了两年。但随后,奥热罗接着旅行到普鲁士,加入了普鲁士军队,在贝沃恩-不伦瑞克团服役,先后于奥地利军和土耳其军交战。
1784年,他回到法国,加入勃艮第骑兵,成为一名卡宾枪骑兵。两年后,萨利男爵派奥热罗去那不勒斯出任那不勒斯军教官,他在那里成为击剑教师,还娶了一名意大利妻子。
奥热罗和他新婚妻子于1790年返回法国。他一回到法国就加入了巴黎国民自卫军,1792年前他一直在德意志军团中服役,因为在旺代战场上失败而被捕入狱。1793年6月获释后,奥热罗被擢拔为第11骠骑兵团上尉。几个月后,他调任东比利牛斯军团任上校。
奥热罗一到东比利牛斯军团,就将他过去的军事经验应用于高效地工作、操演和训练新兵,博得一个“普鲁士大汉”的绰号。1793年12月,他升任少将,几个星期后他受命指挥先锋部队。
在几位师团长中,索雷将军一贯都是好好先生的形象而存在,他的年龄、出身、经历与佩里尼翁将军极为相似。所以,索雷将军对着心中依然愤愤不平的老战友劝说起来。
“我的朋友,你刚才有点过于冲动了!现在的安德鲁-弗兰克不仅是军团司令,还拥有军事特派员的身份,我听说巴黎那边已传出消息,他不仅成功补选巴黎地区的国民公会的代表,而且还得到至少半数救国委员会的支持。你们说呢,维克多,奥热罗?”
“是的,既然弗兰克已经是军团的司令官,那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自始至终,维克托都没有反抗权威的勇气,尤其是一位能量巨大,可以随时送将军们上断头台的议会代表。
“没错,一旦战败了,反正那个小白脸才是第一责任人。我现在只是担心他因为心中羞愤,而将我们几个拉上断头台,所以……”
话说到这里,奥热罗忽然停了下来,那是机警的他已经察觉到房间外有人,似乎在偷听四位师团长的谈话。
下一刻,来人主动出现在大家面前,那是总军械官博尔纳上校,一个行动不便的瘸子。据说是两年前,博尔纳参加过“八月革命”,在进攻杜伊勒里宫的行动中,被瑞士雇佣兵的子弹打穿了膝盖。
在看到对方不是新任司令官身边的人之后,奥热罗这才长呼一口气,心中悬石也放了下来。他可不想刚才的那句“小白脸”,传到安德鲁将军耳边。
“上校,有什么事吗?”作为房间主人的佩里尼翁随口问道。
“贝尔蒂埃将军嘱咐我将库存的弹药分配给诸位指挥官,刚才已经将领取凭证逐一发给你们的副官手中。”博尔纳上校回复道。
“谢谢!”佩里尼翁有意无意的多看了对方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