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宸勋点头,这个理由的确合理,不过……
“战sr与副总统也有牵连……”他眯了眯眼,突然觉得事情背后不简单,“那么战擎呢?”
“战擎?”黎昌鸣挑眉,“战sr的儿子?怎么突然想到他?”
“他儿子是怎么回事?好像听说在警校的时候意外去世的?”
“外界这么传,具体不是很清楚……”黎昌鸣道。
“他能葬在浩园,证明是殉职的。”那就可能不是意外事故。
“战铭央把他儿子的事隐藏得极深,我听到一些消息,战擎是警校的高材生,非常出色,似乎是在一次野外训练时,救助同伴殉职,不过只是听说,具体什么情况,无人知晓。”
单宸勋不作声,盯着桌面,他与黎昌鸣又谈了一会儿,方才离开。
他随即给警校的人打了电话,这个人是他曾经的教官,也是他的辅导员、恩师。
教官已经退休,很久没有联系,他希望见一见单宸勋。
于是,两人约定下午见面。
午后三点,单宸勋来到位于首府东区的一处住宅。
小区是高层,在这一代算是高档小区。
单宸勋的师父住在一楼,有独立的院子,院子种满植物。
踏入院子,便看见一位老人蹲在花花草草中,他戴着草帽,手拿工具,正在松土,手上、衣角沾了一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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