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苏槿道。
“会不会书法?”单震天写完最后一个字,抬头看她。
“写的不好。”苏槿脑中闪过一副画面,一个老人抓着女孩的手,手把手教她写毛笔字。
画面中的老人看不清脸,但她知道那是外公,而那个小女孩就是自己。
她从三岁开始跟外公学写字,八岁的时候已经精通书法,不论是钢笔、毛笔。
家人遇害后,她不再碰书法,此刻听他问起,心中泛起一股酸涩。
她垂下眼,掩饰自己的伤感。
“介意写一下吗?”他把毛笔递给她。
苏槿抬头,看着眼前威严的老人,有点晃神,仿佛与记忆中的那张脸孔慢慢重叠了。
有那么一刻,她把他当做了外公。
心口一阵阵紧缩,她闭了闭眼,压抑心头的情绪。
“抱歉。”她拒绝了,打心底抗拒书法。
单震天注视了数秒,没强求,低头继续写字。
写完几个字,他指了指沙发,“坐。”
苏槿在沙发坐下,等了片刻,老爷子写完这一张,放下毛笔,拄着拐杖走到沙发前。
他坐在主位,双手撑着拐杖,苏槿坐在他对面的单人位上,中间隔着一张近三米的水晶茶几。
“苏槿,我就直说了,见到你之前,我并不认为你适合阿勋,尤其你的职业,当然,现在我还是不了解你,也不觉得你是最适合的人选!……”他脸孔威严,气场不怒自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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