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哗啦啦都围了过去,只余卫白还执拗的站在原地执剑指着苏清雨,只是眸光却频频的看向里间软榻。
挪开宇文义的手,众人齐齐倒抽了一口冷气,郡主头脑一阵发昏,险些跌倒在地。
宇文义的腹部赫然正插着一把匕首,首柄上镶嵌着一颗血红色宝石,不时泛着冷光,刀身却尽数没入宇文义血肉。
那是她的父亲,渊王亲手送于雨儿防身用的,雨儿极其喜欢,一直不曾离身,如今却……
郡主侧头看向了外间的女儿,有心想问她一句为何?为何要如此做?她不是喜欢宇文义吗,为何要在定亲之日,做出此等事情来?
柳吉速度极快,止血,麻醉散,拔刀,包扎伤口,不过小半个时辰就处理完了。
郡主多次求证,得知宇文义真的不会有性命之危时,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还好持刀人力气不大,若是青年男子下手,怕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回。”柳吉摇摇头,随即又补充道,“这位公子失血过多,没有个十天半月不要移动,以免伤口裂开,若是在失那么血,也就不用救了。”
柳吉叫上知香去跟他拿药,提起医箱走了。
不是手下留了情,而是力气小了些,卫白闻言怒火中烧,满含杀意的看着苏清雨,歹毒的女人,她倒是当真下的去手。
郡主却想到了晚间的洗尘宴,又是一阵头疼。
宇文义这样显然是无法参宴的,今日之事也绝不可能瞒的过宫里那位,近些时日以来,皇叔对外祖母多有不满,连带对父王也是颇有微词,又那般重用宇文义,只怕雨儿难逃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