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源泽深吸了口甜甜的香气开口说:“雪兔。”
——既然她这么想的话,那么就来吧。
月乃雪兔脸上扬起甜美的笑:“你喊我的名字了?”
“这是你想要的吧?”
“什么?”
“认为我没有接受你的忏悔,就想用来回报我是吗?”
月乃雪兔的脸颊一瞬间闪过心思被揭穿的惊慌神情,眼神飘忽地说:“怎么会我”
“少女真好啊,身体还能充当报答的资本。”柏源泽语气清冷,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映照着少女的脸。
月乃雪兔有些心悸地想要从柏源泽的身上起开,但是却被他突然反制。
“呀——!”
柏源泽无视少女的惊叫,整个人跨坐在她的身上。
身下少女的酮体,宛如春季中含苞待放的木兰花,她的睫毛如蝴蝶振翅般微微颤动。
“你想要回报我是吧?你觉得我沦落到这种地步全部是因为你是吧?在你眼里我就那么脆弱是吧?”
柏源泽的语气明显变得浮躁,可不这么做根本无法改变现状。
如果让他心平气和的去和月乃雪兔说话,很抱歉他现在做不到。
“不是的”少女惊恐地扭动这双脚,试图从柏源泽的制服下挣脱开,但是却被他的大手牢牢摁住。
“我原来在你眼里是那么不中用啊?”
“柏源,你听我解释!”月乃雪兔原本神魂颠倒的眼眸明显掺杂着恐惧。
现在他展示出来给月乃雪兔的印象,宛如是蛰伏在羊皮底下的恶狼。
“不要不要这样,我在反省了!”月乃雪兔拼命地扭动上半身,双眼落下晶莹剔透的泪珠。
因为她身上根本就没有其他地方能再脱掉的了,柏源泽又收回手用力地捏着她粉红的脸颊:“我问你,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一击吗?”
月乃雪兔纤细的身体忽然僵硬,带着哭腔说:“我我也不想啊!可你当初不开心,全是因为我我要是当初真诚点,我们的关系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
柏源泽咬了咬牙,松开制服她的手说:“我告诉你,我很生气,我非常生气,在流言出现时你对我不管不问。”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柏源泽只觉得越来越烦闷,索性解开制服领带扔到一边说:“可你明白我吗?我的心情难道就像表面一样的漠不在乎吗?”
月乃雪兔那张清丽的脸凝视着柏源泽,语气颤动:“小泽”
“那时的我和你是捆绑在一起的,我明白你也受到了流言蜚语的影响,你的生活不也是因此而改变吗?那时的我,也很在乎你啊。”
啪嗒啪嗒,雨滴再次拍打着窗户玻璃,明日的风从窗户的缝隙钻了进来,闻到了尘土和柏油路的气息。
柏源泽叹了口气,伸出手抚摸着月乃雪兔的头。
“泽?”
“雪兔,一切都该结束了。”
“什么意思?”
“雪兔,我们并没有背叛谁,也没有做出背信忘义的举动,我们不是考国文,不用胡思乱想地猜想着其他人的心情,也不用人想的过于脆弱和无法战胜。”
月乃雪兔对这段话起了反应,用力地双手抱臂,指甲没入肌肤里,如同在克制着某种情感。
柏源泽继续说:“沟通的本质是双向的交流,只要我们两人把流言击垮,互相体谅,还有什么比不过的?”
沉默在两人之间累积,室外的雨好像要将全世界淋湿。
颤抖的心意刺痛着月乃雪兔,她抬起头想露出甜美的笑容,然而失败了。
她扭曲着脸庞,扑在柏源泽的胸膛里梨花带雨地大哭起来:“小泽对不起,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不应该利用学长去试探你的,对不起对不起这些年我一直在反省”
柏源泽伸出手抱着她,任由她的眼泪打湿制服:“我更喜欢你在他面前强硬的样子喔,很酷。”
月乃雪兔本想克制住眼泪,但柏源泽的话根本不允许,满溢而出的泪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呜哇我真的想回去,想回到那一天和你一起啊!”
然而根本就不用回去,因为你已经停留在那一天了。
柏源泽轻声说道:“你很努力了,接下去的事情全部交给我就好,明天会放晴的。”
接下来的天气会转晴,因为刚才广播里有唱晴天娃娃,它的最后一句是——
「如果明天没有放晴,就把你的头给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