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曦:“难道不是吗?”
“冤枉,荒唐!”周寻大声呐喊,仿佛蒙受天大的冤屈,“国师大人,秀山的情况由来已久,你不能因为遇到问题就妄下定论,动物和栽种果树有何关系?”
周寻的意思是,白曦自己查不出秀山的原委,就随意扣帽子诬陷他!
郁苍有意让白曦自己解决周寻,却不代表他能听着周寻肆意污蔑白曦。
“来人,给朕掌嘴!”
不是喜欢打人吗?好,他满足他!
吴公公派人把周寻按住,亲自责罚周寻。
啪——
一巴掌下来,周寻懵了。
为什么是罚他,不是罚白曦?
吴公公见状,下手更狠了,一巴掌下去抽落他一颗牙齿,“周大人,皇上面前你居然敢擅自动刑,责罚百姓,这是其一;国师问你问题,你答就是了,敢顶撞一品大员这是其二;两罪并罚,你还有何怨言?”
接下来只有吴公公掌嘴周寻的声音,白曦坐在椅子上,看周寻的脸肿得越来越高,忽然发现人类罚人的手段不仅解气还好玩,他自己肿成猪头,看他怎么瞧不起小动物!
等周寻罚完,他的脸肿得发紫,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轻轻牵动嘴角就疼得抽气。
“猪头。”白曦喊他,“本国师卜卦结果清清楚楚,秀山的枯竭就是与你有关!此罪你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白曦第一次自称国师,仗势欺人感觉超爽。
“现在本国师要求你把家财充公,用来购买动物幼崽,恢复秀山环境。”
“你不是看不起他们吗?我现在下令,以后这些动物少了一只,你也不用活了!”
白曦新奇的体验感玩的超爽,“漂亮宝贝,你说是不是?”
郁苍挑眉,“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白曦骄傲抬头,“那还等什么?还不把他带下去搬银子!”
白曦扣钱的方法,完全是活学活用,郁池就是很好的教学例子。
此时远在燕京的郁池打了个喷嚏,他揉揉鼻子,双眼亮起,“是不是皇兄在想我?”
周寻是桐县小小的地方官,住的地方从外面看起来灰墙黑瓦,门面不大,推开内院的门,却连摆设用的花瓶都是古董。
可想而知,他在职期间到底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又靠着秀山赚了多少银两。
阙火从地板里翻出账册,交给白曦。
白曦拿到账册,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他把小动物卖了多少银子。
账册写明,周寻把杀害的动物当做野味,一半进献给燕京的达官贵人,一半高价卖出涉及三百两白银。
“漂亮宝贝,我突然后悔了,我能抽他吗?”
白曦捏紧拳头,郁苍好笑地塞给她一盘点心,“何必亲自动手?你可以使唤吴坤和阙火,他们闲得很!”
吴公公:“……”
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