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那张捕头小声问谭星渊:“怎么又是你啊!官司的事情,能少掺和就少掺和。”
“哎!捕快大哥,我乃大肃朝热心子民,遇到事情怎么能袖手旁观呢?”谭星渊说的大义凛然。
一句话把捕快噎的不知如何回答了,不过内心暗自吐槽,当差十几年了,竟然还有人上赶着招惹官司。
到了东都府的公堂上,三班衙役喊完“威武”后,依旧是那位东都府尹魏德远端坐中央,后面依然是满墙自我夸耀的匾额。
堂下站着一对父子,看着锦衣华服,应该是富贵人家。
这两人脸上皆忿忿不平。
而那个叶惜君,像个孤零零的羊羔一般,不过眼神却犀利的可怕,因为看淡生死后,人的眼神就会如此。
堂外则围着一大群好事者,毕竟这种未婚先孕的事情,在古代实在太吸引眼球了。
东都府尹一脸威严,拍下惊堂木,高声问道:“原告何人?”
“草民孔达见过大人。”那个年长男子下跪道,显然这位本应该是叶惜君未来的公公。
“草民孔迁见过大人。”身旁年轻的男子也跟着跪下,想必这人就是叶惜君的未婚夫了。
东都府尹微微颔首,接着说道:“被告何人?”
“民女叶惜君见过大人。”叶惜君没有表情的说道。
“孔达,你所告何事啊?”东都府尹继续沉声问道。
……
孔达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陈述了一遍。
最后痛心疾首的说道:“叶惜君收了我孔家聘礼,却行为不检,辱没了我家名声,望大人做主。”
府尹大人已经清楚事情经过,所以只是点点头,而后问叶惜君道:“叶氏,原告所说之事,你认也不认啊?”
“大人,民女从未做过苟且之事。”叶惜君明显在压抑着情绪,以至于声音开始颤抖。
毕竟大庭广众之下,一个十六岁未出阁的女子,被问及这种问题,的确很屈辱。
“可是你怀孕之事作何解释?”东都府尹指着女子的肚子说道。
“民女不知。”叶惜君坚定的说道。
“这倒是好笑了,若无行男女之事,岂能怀孕呢?”开封府尹笑道。
堂下群众也是议论纷纷。
“这明显就是叶惜君在胡诌。”
“估计是在袒护那偷人的汉子吧!”
“据说是妖魔鬼怪作祟。”
……
叶惜君此时脸上青一阵红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