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的谭星渊,桌上摆着三个小菜,荤素搭配,旁边还放着一壶酒。
而家中其他家务也是打扫的井井有条,不用看一定是慧儿嫂子安排的。
由于谭星渊就住在工坊内,平时没有锁门的习惯,慧儿嫂子就会隔三岔五的进来收拾家务。
此时内屋,慧儿嫂子抱着一摞脏衣服出来,正好撞见谭星渊。
“谭先生。”慧儿施了个万福礼,而后理了理鬓角,以缓解尴尬之色。
“慧儿嫂子,今日辛苦,这些事,不必操劳了。”谭星渊客气道。
此时的慧儿,心中千言万语,不过却一句说不出来。
谭星渊不仅救了自己,还让自己感受到生活的希望,如今的她横下一条心,不管别人风言风语,自己甘愿做牛做马。
说罢莞尔一笑,没有回答,抱着谭星渊的脏衣服便离开了。
看着慧儿贤惠的背影,谭星渊倒是有几分心动了。
第二日一大早,谭星渊难得起了个大早。
他召集坊内所有人,他要开个晨会。
晨会内容简单粗暴,就是发钱。
他可不想学习前世那些啰里啰唆的领导,一句话反复说个十几遍,中心思想就是画大饼,没有一点干货。
坊内所有参加工作的人都来领钱,每人二两,就当是上个月的工钱了。
在大肃朝,京城普通百姓的基本收入才一个月一两银子。
如今每人二两,而且食宿都是工坊包了,在当时的时代岂不是高工资高福利。
谭星渊并且承诺,只要产量增加,工钱还会上涨。
一时间,坊内生产热情高涨。
忙完这些,谭星渊刚坐下,沈虚一脸不情愿的过来说道:“那位拉稀的胡人又来找你了。”
“呵呵!来送钱了。”谭星渊拍着巴掌说道,“沈先生要不要也在一边作陪?”
这戳到沈虚的痛点了,于是他一溜烟跑开了。
果不其然,那胡人传教士就是来送酬金的。
胡人传教士刚门,便兴奋的说道:“谭先生名不虚传,用了你的法子,我昨日半天便招收了信徒三千。”
说罢递来一锭十两重的黄金。
谭星渊用手指了指桌上,示意他把黄金放在桌上,同时脸上还摆出一副视金钱如粪土的样子。
那胡人心领神会,把钱放在桌上。
而后疑惑道:“不过,这次招收的信徒有不少都是乞丐,这倒是怪事。”
“这很正常,生活好的人谁平白无故去信教?”谭星渊解释道。
“有理有理!”胡人点点头答道。
“这些人常年生活在大肃朝底层,心中怨言很大,你一定要照顾好他们的饮食起居,就算是为大肃朝稳定做贡献了,而且他们还能为你介绍更多的教徒。”谭星渊指点道。
这胡人连连称是,他正需要这些心中怨言很大的人做教徒。
于是千恩万谢后才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