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红的酒液倒入醒酒器里,让其充分氧化后,散去异味,使酒本身浓郁的香味散发出来,
红线倒酒的手都微微颤抖着。
这是多年可望不可及的梦想成真,
这是阿郎最好的奖赏。
醒酒的过程中,
有渐渐流露出来的酒香散发,让人愉悦,
怀玉主动的跟她聊起些她近年生活细节,她过的还可以,毕竟是晋国夫人的贴身剑姬出身,还曾在战场上为武相公和夫人挡过刀箭,
在樊楼做事后,工作能力也是很服众的,
工作充实,收入不错,
就是有些孤独。
她的家人曾经因罪籍没为奴,早就家破人散,只余她一人,短暂的婚姻也什么都没留下。
她还那么年轻,此时二十五六岁年纪,正是最好的年华,却已经是个寡妇。
最怕的就是夜深人静的时候,
孤独如潮水般涌来,将整个人淹没,有时让人透不过气来。
酒醒的差不多了,
怀玉主动拿起醒酒器,给两人的琉璃高脚酒杯,各倒了一杯,
“谢阿郎,”
怀玉微微一笑,端起酒杯,轻轻晃动,
酒液入口,甜中带点涩,
没有下酒菜,
两人就这么干喝。
不过气氛很重要,
聊着聊着,倒是一瓶很快喝完,继续打开一瓶醒酒,
话茬子打开后,两人也就没那么多距离,
红线眼神迷离,话也越来越大胆,毫不保留对怀玉的那种爱慕,这爱里带着仰望,带着克制。
今天,借着酒意大胆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