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法拉米尔揍了一顿之后,方正当天就溜走了,虽然说他本意是阻止对方去送死,但是他当着白城那么多人的面把摄政王的儿子给打了,留在这里可就会很尴尬,于是方正果断闪人。
反正洛汗国王的信件他带到了,索隆那边的军事实力如何他也看的差不多了,算算时间洛汗的军队也差不多该集合了,于是方正也是转身跑路,直接回去了。
当方正来到顿哈洛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早晨,而得知方正到来,老国王和王子也顿时迎了出来。
“您终于回来了,先生!”
“嗯,我回来了。”
方正对着两人点了点头,然后扫了一圈四周。
“那几个家伙呢?”
“………他们离开了。”
听到方正的询问,王子叹了口气,他当然知道方正指的是谁。
“哦,原来如此。”
方正当然知道游侠他们去了哪里,他们去了亡灵峡谷,然后阿拉冈以刚铎国王的名义召集了一支曾经叛逃的亡灵军队,接着杀回了白城,击溃了索隆的军队。
其实说实话,电影里方正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一段,因为在这之前,一直没有什么亡灵军队出现,然后忽然一下子精灵王就来了,给阿拉冈送了一把剑,然后阿拉冈拿着剑就去召集亡灵军队了。给人的感觉就是生搬硬套,毫无逻辑可言。原本大家都要拼死抵抗到最后一刻了,结果你忽然一下子开挂了,就召集了一群刀枪不入而且还不怕阳光的无敌军队。
还说接下来是人类的时代呢,结果还被一群亡灵救了,说是亡灵的时代还差不多吧?
要不要给你们一个巫妖王?
如果要表现人类的勇气就表现到最后呗,哪怕忽然来个全中土各个国家的军队大集合对付索隆,也比什么亡灵大军来的靠谱跟合理吧。
结果最后你人类还不是打不过索隆要靠亡灵军团开挂?
这算个哪门子的人类史诗?
当然,方正也明白这个桥段设计的含义,要是不这么写,阿拉冈在魔戒大战里有个屁用。他那个什么“王族血脉”就是用在这里收服亡灵的,不然的话什么王族的最后子嗣之类的玩意儿,其含金量恐怕连刘备的“中山靖王之后”都比不上,根本就是一张废纸。
擦屁股都嫌硬的那种。
毕竟西方世界嘛,就流行这一套血统论,看看人家摄政王,就因为不承认这一套,就被甘道夫说成了贪恋权力的卑鄙无耻的小人。
搞的好像只有王族血统的继承人才有资格成为统治者,其他人敢上位就都是大不敬的贼似的。
虽然方正没有和摄政王见过面,不过他还是挺同意第一部里洛哈米尔当面怼阿拉冈的那一句“刚铎不需要国王”。
方正并不讨厌阿拉冈,但是他很反感这种“只有王室血统才能拯救世界”的设定,所以方正打算换个方式———嗯,如果阿拉冈带着亡灵大军来到米那斯提力斯,然后发现索隆已经被击败了,那一幕一定会非常有意思。
“算了,不管他们了,我带回来了米那斯提力斯的情报,情况很严重。”
方正想到这里,也是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带着洛汗国王一行人走进了帐篷,开始讲述他的发现。
与此同时,索隆的军队也包围了米那斯提力斯,一场大战就此展开。
“方正没让你离开真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站在城墙上,看着双方互相发动投石车进行攻击,甘道夫也是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望向身边的法拉米尔。摄政王心神已经丧失,在看到自己的王城被索隆的军团包围之后,他就尖叫着要人来保护这座城市,然而当时法拉米尔被方正打晕,洛汗的援军也没有赶到,绝望之下摄政王大喊着要众人逃命,然后自己纵身一跃跳下了高台,直接摔死在了众人面前。
那个时候整个米那斯提力斯一片混乱,还好甘道夫力挽狂澜,他先是稳定住了军队,然后唤醒了法拉米尔,在看到法拉米尔的出现之后,原本混乱的军队终于稳定了下来,开始在法拉米尔的指挥下防守王城。
要是法拉米尔死了………那可就真的完了。
“真可惜,他要是能够留在这里会更好。”
站在城墙上,听到甘道夫的说话,法拉米尔露出了一抹苦笑。他虽然也为父亲的死而悲痛,但是法拉米尔明显很清楚自己的职责,所以他即便很伤心,依旧振作起来,指挥大军与索隆对抗。
一时间,双方僵持不下,原因就在于对方这一次并没有出动戒灵。显然,之前方正连续杀掉两个戒灵的举动彻底震住了索隆的大军,所以这一次他们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把戒灵派出去协助军队攻城,而是让半兽人大军自己上。
毕竟半兽人成千上万,戒灵却只有九个———哦,现在只剩七个了。
毕竟被方正杀死的戒灵那是神魂俱灭,死的不能再死了。
这可把戒灵们吓坏了,他们根本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能够杀死他们,而且是彻底的将自己消灭。所以现在他们也不敢出现,也正因为如此,米那斯提力斯才能够在半兽人的进攻下依旧坚持下去。
毕竟单纯守护城池的话,即便人数偏少也会很有利,只要坚持到洛汗援军到来,那么困难就会迎刃而解。之前也是一样,只要戒灵不出现,法拉米尔的军队也不会那么快溃败,他们邪恶的魔法能够瓦解士兵的斗志,让他们充满恐惧而无心战斗,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直到现在戒灵都没有出现,显然也是忌惮方正的力量。如果他们发现方正不在城里,恐怕就会立刻展开进攻,到那个时候,会变成什么样子就不知道了。
当然,最理想的情况下莫过于在洛汗援军到来之前,戒灵一直不会出现。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还有一战之力。
现在就看,对方能够忍耐多久了。
压下了内心的不安,法拉米尔再次望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