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月跟着元隽走进了书房,两人很快就到了书房。
元隽率先走了进去,“把门关好,其他人在外面等着。”
此话一出,竹雅和银盏就站在了外面。
屋内,元隽坐了下来,直接问道:“这个圣旨你知不知情?”
元月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孙女知情。”
元隽叹了口气,看向元月,他没有责怪她,反而问她:“你可知元氏屹立百年不倒的原因是什么?”
元月不假思索说道:“因为元家根基深厚,不参与朝政,只是专注于商业发展本身。”
说完,她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道:“但是,这种方式并不会长久的,树大招风,即使我们一直努力避免某些事情的发生,但是这些事情并不会因为我们没做而不发生,这种变量实在太大。”
元隽点头,“我早知晓你聪慧,当初我大力支持你进入元氏继承者课堂,正是看重你这方面的能力,但是物极必反,我想你也应该知道,此时冒头实在不是什么上策。”
元月摇头,“孙女认为,此时也许才恰恰是最好的时机。”
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
“哦?你说说看?”元隽示意元月说下去。
元月不答,反而问道:“祖父,你认为如今我们元家再次冒头是做何为?”
元隽问道:“何为?”
“当今朝堂,二皇子和五皇子相争,朝堂四分五裂,二皇子凭借王丞相力压五皇子,但这也导致了,若是往后二皇子即位,必定会外戚专权,即使五皇子成功即位,以五皇子的实力恐怕难以铲除余党,不管是谁,他们二人都不是皇位的最佳继承人。”
元隽皱起眉头“你此话何意?”
元月从容答道:“不管是朝堂上还是民间,大家都忽略了一个人。”
“谁?”
“七皇子——谢渊。”
元隽又皱起眉头,“众所周知,当年那起大案发生后,七皇子已经成为了一枚废人,你现在说他又有什么意思?”
元月摇了摇了头,眼神犀利,看起来睿智又果断,“您错了,祖父,七皇子此人深不可测,世人皆被其外表所骗,他可不是一位简单的人物。”
“那照你所说,接下来应当如何?”元隽双手交叉放在书案上,一脸赞赏的看向元月。
“如今,七皇子还没上朝堂,既然他早晚是会上的,不如我们做个顺水人情,由我们将他举荐上去,祖父,元家虽然不涉及党派之争,但是对于皇上来说,送一个能打破朝堂局面的棋子上去,于双方应该都是有利的,倒也不至于太过惹眼。”
“不管最后七皇子最后到底有没有即位,即位了那自然是好的,若是不成功,我们也没有做什么打破元家规矩的事情来,新皇登基为了稳定民心,定然不敢对我们元家轻易动手。”
元隽点头。
元月接着又道:“此次赏封,恐怕就是皇上已经有了此意,顺应天意,才是如今我们应当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