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能呼吸的黑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他挣扎地想要挣脱开来,却被霍骁反复碾压,“你……你这是滥用私刑,我要上军事法庭告你。”
“呵!”他脚下的力道更重了,“你觉得你还有命吗?”他抄起腰间的军刀,一刀插进他的大腿里,“我不是程濯,没人能管的住我。”
“啊!”黑鹰的脸惨白,鲜血沿着伤口流出,可霍骁根本没打算就这样,他转动着手中的刀,血肉相切的声响,让他感觉到异样的兴奋。
“啊!霍骁……你难道不想知道袁绍泽在哪吗?”他再也忍不住了,将最后的筹码抛出来。
这话一出,霍骁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一把捏住他的下巴,“这才是你现在还活着的唯一原因。”
当年他们三人一同缉拿黑鹰,却惨遭背叛,绍泽哥为了救他和程铎,死在他们的面前,而他的尸首,被黑鹰带走,当做胜利品向军属炫耀。
十年!整整十年,绍泽哥都不能入土为安。
想到这,他便越发地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一把拔出黑鹰腿上的刀,再次狠狠插入。
“啊……”黑鹰白眼一翻,一下子疼过去。
“这就受不了了!”他阴鸷的眼里多了一份玩味,他抄起一旁的开水便泼在他的脸上。疼得黑鹰忍不住大声吼叫出来。
“你……”
“我的耐心有限!”霍骁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的伤口上,黑鹰被折磨地不成样子,奄奄一息,哪里还有刚刚的神气样。
“佛罗里,德庆宅!”他喘息着,眼神迷离,仿佛下一刻就能昏死过去。
得到他想要的有答案,霍骁拔出匕首,就想杀了他。
“够了!霍骁!”程濯倚靠在门口,眼神淡漠,看着奄奄一息的黑鹰,“再动就过了!”
他冷笑地瞥了一眼程濯,丢下手中的刀,“懦夫,人都不敢解决!”
“照章办事!”
霍骁没有理他,而是快步上前将满手血擦下他的衬衫上,“装腔作势!”
景弈真的开眼了,跟在后面大气也不敢喘,这是个什么神魔大战啊,谁敢这样对待濯爷,不对谁敢这样对霍疯子说话。
他瞥了一眼命不久矣的黑鹰,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不愧是霍疯子,下手真疯啊,这就算是救过来,也废了吧!
“濯哥,他怎么办?还有……”他指了指墙上的摄像头,要是保守派知道了,怕是又要降罪下来。
“还有口气在!让沈闻劼看好了,留口气就行。”至于摄像头,他瞥了一眼,眸子里闪过寒光,从霍骁进去,他就已经拔掉了线。
“安排好人,立刻随我出发前往佛罗里,将绍泽哥请回来。”
医院里。
黑鹰睁开眼便看见窗台旁站着一个人,“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去做了,现在该是你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玛德,霍骁那个疯子差点杀了他,当初就不应该放了他,黑鹰他勉强坐起身,“怎么你这是要反悔!”
对面的人冷冷一笑,“你的话有点多!”
黑鹰还没反应过来,对方的刀已经插入他的喉咙里,他双目剧增,除了难以置信,更多的是不甘心。
他挣扎地抬起手想要抓住那个人的手,却只停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