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哈哈哈!嫂子,我……我有什么好紧张的。”
初歆与景弈的眼神隔空相望,相互指责。
初歆:你怎么回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景弈:你还好意思说我,你没看到我行动吗?
初歆:好了,你个废物,别说话,一会看我眼神行动。
景弈:滚!
两个人的眼神来了几百场大战,谁也不可能认输。
洛黎浅浅一笑,低声道,“别在丢我了,脚下穿着高跟鞋,再这样下去,我来时好好的,回去该坐轮椅了。”
这两个人密谋好歹也藏着点,当事人还在呢?这都叫明谋了。
这话一出景弈那是尴尬一笑,“嫂子,那……”
“谁规定音乐没停,人不能停?”
洛黎浅浅一笑,快步上前一把挽住程濯的手,低声在他的耳边道,“宝宝,脚疼!”
好家伙,就这一句甜甜的撒娇,濯爷这个恋爱脑,怒火一下子全都消了,他抬手一把抱起洛黎,“下次不许了!”
左倾城看着亲密无间的两个人,嫉妒的情绪再也掩藏不住,紧紧咬住下嘴唇,指甲扣入掌心。
江溪轻声一笑,冷冷开口,“左倾城,再嫉妒,也得藏好表情不是吗?”
被怼的左倾城,一双眼狠狠地瞪着他,“江溪,你可真掉价,看上夏薇就算了,现如今竟然看上洛黎那种掉价的女人。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掉价?”他那一双含着笑意地眸子,突然冷了下来,直勾勾地盯着她,“你果然上不了台面!知道自己愚蠢,就应该少说话。”
“你!”她对着江溪的背影无能发火,该死,他也敢怼她。
该死的洛黎,不行,她必须找到她,濯哥哥是她的,只能是她的,她被长姐禁足一月,让她想清楚,可是她怎么可能放弃,绝对不可能。
程濯将洛黎抱进休息室,将她放在沙发上,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云南白药,蹲在她的面前,替她脱下鞋子,看着那红肿的脚腕,再多的不开心都化作心疼。
洛黎垂眸望着眼前替她上药的男人,眼神里多了一抹难以言明的情绪,她笑着用手挑起他的下巴,语气里带着几分轻佻,“男人,你成功的引起我的兴趣。”
这油麦的话,惹的程濯一恼,张嘴一把咬住洛黎挑起他下巴的手指。
“咳咳!”她一惊,但很快反应过来,“小家伙,你敢挑衅我!”
小狐狸,戏精上身,这是上瘾了。
他怕自己不知道轻重,转而将她的手指含住,抬手一把将她搂紧怀里,而自己坐在沙发上。
洛黎能清楚地感受到指尖在口腔的碰触,他那双含情眼里,满满的情愫,一点一点地侵蚀着她,理智都快崩溃了。
“你勾引我!”她抽出手指,好看的眸子里带着一股不服输的胜负欲,她将头抵在他的喉咙出,用一双水灵灵的的大眼睛望着他,“你还差了点。”
狡黠的眼神一闪而过,她低头轻轻含住他的喉结。那一刻她能清楚地感受到濯爷身体的紧绷,喉结的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