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朦胧,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斜斜地打入窗帘紧闭的卧室里……
所谓比赛第二,友谊第一。
卧室里,时不时传来两人温馨感人的对话声:
“哎,副厂长同志,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再穷不能穷教育…………大不了时间晚点,我跟门卫秦大爷关系老熟了,再晚也能进去.....”
这个点,老燕京大多数勤劳朴实的老百姓要么搂着媳妇儿熄灯睡觉,要么三三俩俩小流氓撑着油纸伞,彷徨在古都街头巷尾。
当然,霍霍大姑娘小媳妇儿他们是不敢的,上头的风儿刚结束,小偷小摸在所难免。
改革春风吹大地,城市里不少新建筑拔地而起,自然需要懂得盖楼不怕吃苦的老师傅。
副厂长苏锦芸同志很欣赏楚师傅的手艺,盛情邀请。
楚师傅欣然应允,非但分文不取,表示能为副厂长苏锦芸同志盖楼是他的荣幸,谈钱就俗了。
不知是楚师傅听错了,还是怎么的,他隐约能够听到有幽怨呜咽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楚师傅摇摇头,没怎么在意。
不知过了多久,卧室里重新回归寂静。
楚昊缓缓睁开眼,瞧着身前从头到脚宛如被胭脂红涂抹了一遍,流露出惊心动魄美感的苏锦芸,不由得暗暗苦笑。
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算是晓得其中的深不可测了。
尤其当对方将每一个人的性格神态拿捏得恰到好处,着实让楚昊艳福不浅。
苏锦芸螓首埋在楚昊颈窝里,呼吸均匀微沉,显然睡熟了。
折腾了那么久,加上白天工作的困乏,浑身跟散架了似的。
楚昊搂着苏锦芸,细细瞧着她静美微红的睡颜,不由轻轻地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
他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两人如今只剩下一层薄纱,彼此心知肚明。
只是眼下不是最合适的契机,没有到最自然地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