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运气倒是真好呀!如此说来你真不知情?”
老太监连忙说道:“库银之事真就只有丰先官一个人知道了。我听说他死了,但还听说他还有一个儿子在世,叫丰不收。”
邋遢道人叹道:“丰先官这人太忠。怕是他连自己的儿子都没告诉。他儿子丰不收后来入了漕帮,漕帮里也乱得很,想来丰先官也会担心别人拿他儿子作要挟,或是他儿子受不住那份诱惑或是拷打给说出去,所以他绝不会与他儿子说起任何宝藏之事的。”
老太监连忙说道:“我知道一些,昭帝把宝藏图分成了三份。一份线了探花郎曹泰,一份给了弘农杨家的杨始,另一份好像在一位御医的手上。”
“我知道。御医那一份我已经得到了,可我看不懂。我也曾试过冒险去找看得懂的人,差点没死在林鸿奎的手上。我还现还是把杨家的那一份拿来再说,曹家的那一份,呵呵,不远了!”
邋遢道人说着,死勾勾地盯着那老太监看。
老太监被看得有些怕了,颤抖着问道:“你、你这般看我做甚?”
邋遢道人冷笑一声说道:“杨家到底怎么一回事?杨始死了以后,他手上的那份宝藏图到底给去哪了?”
“这、这我哪里知道呀!可能、可能是在那个杀光自己家族人的杨赝的手上吧。”
邋遢道人说道:“不可能!刘六子找过杨光禄,不仅如此刘六子还将杨光禄收在了麾下为其管理他那百万两的银子。即使这般刘六子还在查杨家的事情,如果宝藏图在杨光禄那里,早被刘六子谋得了,刘六子也不会再去查什么杨家之事!”
邋遢道人将头向着那老太监又靠了一步上去,咬牙切齿地地问道:“当年杨始到底怎么死的?他死的时候都有谁在身边?他的那份宝藏图到底是给了谁了?”
“我、我、我不知道呀!我一直都在宫里!”
“杨始的姑姑杨贵妃呢?”
“太祖皇帝身边的那个杨贵妃?这咱也不清楚呀,咱只知道太后把她弄死了。也许……也许太后应该知道点什么吧?”
邋遢道人冷笑道:“你意思是让我去找丁太后?然后被侍卫乱刀砍死?你真当我傻么?”
“不不不。咱是说,丁太后一定是知道当年的事情的!”
“如何得知?你又知道些什么?快说!”
那老太监苦着脸,只得说道:“这事也不知从哪里说起了。几十年前吧,当时周室还没有覆灭,从蜀中丁太后的老家那边来了一个人,他自称叫单徒,说是与丁太后有什么亲戚关系,然后就在刘廷炯府里住下了。”
“你当时人在宫里周昭宗的身边吧?你如何又会知道刘廷烔府里的家事?”
老太监连忙说道:“我不在昭宗身边,刚刚说过了,我一直在铸银厂那里呢。刘廷炯做了皇帝以后,不放心宫里的宫人,总觉得那些周室的遣臣要害他,但宫里这么大又不能没人打理,所以……所以刘廷炯在把我们原本宫里的人留下来之时,也把自己原本宅府里的人给招到宫里来了。这些事呀,我都是听刘廷炯府里过来的人说的!”
“你最好别骗我!”
“我哪里敢骗你呀。”
“那后来呢?”
“刘廷炯登基之时,那个姓单的就走了。过了不久,榆林府那边就出了那档子事了!这事好听不好说。”
邋遢道人冷笑一声说道:“别人说不得,我却是说得,不就是刘廷炯被人带绿帽子的事情么,有何不好说的,他刘塬也没少给他弟弟带顶绿帽子,姓刘的一家就喜欢弄这种事情。”
“你小声些,别让他人听了去了!”
邋遢道人硬气道:“我偏要说!刘廷炯把榆林府那边搅了个天翻地覆,人也没找到,还弄得榆林府那边长年叛乱!不过,这与那个姓单的有什么关系?该不会就是姓单的把刘廷炯喜欢的那个女人给撬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