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子一词语出何处已经不可考了。
但可以肯定从元朝开始就已经有规定龟公必须要用青巾裹头了。
这里的青巾应该指的是青黑色头巾,而不是绿色。
唐朝颜师古在给汉书做注释的时候曾说,绿色的帻巾是贱籍男丁使用的。
所谓贱籍就是娼门出身。
也就是说,早在西汉时,该从业人员以绿色头巾裹头就是标配了。
刘永铭正想着事呢。
那博一虎冷不丁地说道:“你别不高兴,我说的可不是你爷爷,我说的是杨始!别误会、也别生气!”
刘永铭轻笑道:“这事在我面前说说也就是了。你别与别人说去,小心惹出麻烦来!且我也不是想的这事,我只是在想水不流要宫里的密道地图做甚?”
博一虎摇头应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他不是在你这里坐客么?你自己去问他好了。天色不早了,我明天还得早早地开香铺呢,我靠那个过活,你第三件事情是什么,快点说完我快点走。”
“哦!”刘永铭回过神来,连忙拱手说道:“其实我是求你帮我去盗取一件东西!”
博一虎啧了一声,有些生气地说道:“你如何不早说!你要是早说了,我也就不用去找水不流拿那把琴了。他要地图一定是想进宫做点什么事情。他要是在宫里被抓了,把我给供出来,那又得惹出多少麻烦来呀。弄不好我又得弃了香铺不要,东躲西藏去了!”
“不让博大侠白干,自有银钱俸上!”
“我说了,我对钱没隐。钱对于我来说与粪土没有什么两样。我赚一天吃一天也就足了。你不会希望我手袋里有了银子天天闲得没事做然后在长安城各大世家家里偷点什么东西吧?烦都把你们给烦死!”
刘永铭笑道“我有的也只是银子了。真不知道该许你点什么。这样,只要博大侠你开口,我能给的便给了,能做到的我便去做!”
博一虎想了想,说道:“算了算了,就当作你欠我的一个人情吧,以后我再与你要回来就是了。说吧,想让我帮你偷什么东西?说得越难越好。就算是要我去偷皇帝的玉玺都没关系,只要你能告诉我它放在哪里就行!”
刘永铭笑道:“博大侠放心,不会让你为难的,东西很容易就能盗取,就是麻烦一些。”
“容易?那多没意思。说吧说吧,我看看今夜里能不能给你弄来。”
“哦,礼部尚书陆预的女儿陆琳琅的房中有一把古琴!能不能……”
“又是琴?水不流不是送给你一把了吗?你要那么多古琴做甚?”
“不一样!不一样!意义不一样!”
“行吧行吧,那把琴放在哪里了?”
刘永铭说:“就在陆琳琅的闺房之内,如果我没说错,应该是放在她的床上。”
“哈?把琴放在床上?这是什么怪癖呀?你可别蒙我?你怎么知道那琴在闺床上的?”
“我亲眼见过!她也没地方可以藏呀!”
博一虎想了想说道:“陆预……他的官声不错呀。偷他家的东西……”
对于博一虎来说,偷东西的罪恶感是来自偷谁的东西,而不是偷了多少东西。
刘永铭答道:“陆预应该还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有这么一把绝世名琴。陆琳琅好像也不想让别人知道,像是性命一般地藏着床里。你偷的时候……”
刘永铭越说越小声,博一虎争急道:“什么呀?你说话大声一些。”
“我是说,你把琴偷走就可以了,至于琴盒……你把琴盒藏在她的贴身丫鬟环儿的床底下!”
“你这又是玩的什么把戏呀!”
刘永铭道:“这事与博大侠不好解释。反正事情就是这么一件事情。一般人还真就做不好。您想呀,东西在陆琳琅的床上,陆琳琅每天夜里定是看着它或是抱着它睡的呀。所以只能白天去偷。但白天去偷的风险很大,万一让人发现可就不好了!且陆琳琅是小姐,就算是白天,她也未必会走出闺房!而且还要藏琴盒呢。”
博一虎一听,急道:“我还能让人发现?那我神偷的名号且不是白叫了?”
“我不是那意思!”
“你就是!”
“我这不是担心博大侠你么?我看得得出来你的年纪真的不小了!”
“胡说八道!我像是那种老得走不动道的人吗?就这么跟你问,你几时用到那把琴?”
“用是用不到。就是……”
“行了!明天我给你送过来!”
“博大侠,还是小心为上吧。”
“你别管,明天等信吧。”
博一虎说着将七星夜明珠的紫檀盒子合上,在拿起来以后十分随意地放夹在了腋下。
他的说还没说完,转过身去就要离开。
刘永铭连忙叫道:“博大侠等等?”
博一虎回头问道:“怎么?还有事?”
刘永铭一指博一虎自己带来的那一个盒子说:“博大侠还有东西没带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