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易青橘动作迟缓下来。
手机在发呆时翁动了一下。
onday:朕的卫生巾还不来吗小易子
给易青橘逗乐了。
满山猴子就我腚红:来了,爷
小跑着走进卫生间,她咳嗽一声。
最里面的隔间下方伸出一只手晃了晃。
易青橘把东西放到她手里,小声问:“不疼?”
周一的声音欠兮兮的从里面传来:“痛经?那是什么?”
易青橘十分嫉妒的“啧”了一声。
回了办公室,刚点开邮箱才想起来要给齐明池打电话这件事。
铃声响了许久,那边才接起来。
易青橘:“喂,是我。”
带着浓倦困意的男声从对面传来,音色含糊,只能听出是压抑着些许怒气的:“你跟我的睡眠有仇吗?”
她挪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你那边晚上八点吧,谁家好人晚上八点就睡觉。”
你是老头吗?还养生。
当然,最后这句话没敢说。
齐明池语气讥讽:“易总,我不是大忙人,每天除了睡觉、吃饭、数钱以外没别的事儿做,自然睡的早。”
易青橘:………好嫉妒
调侃过后,他语调恢复了常态。
“你寄过来的那东西,我没用。”
易青橘心想她就知道,齐明池连谢之予的解药都拒绝了。
说到底,他根本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儿,什么时候死都无所谓。
“虽然不能确认解毒效果让你失望了,但其他方面的功能有点意思,你要不要听听。”
易青橘手里转着笔,不抱什么期待的问:“免费的?”
齐明池被噎了一下,低声笑了笑。
“免费。”
就当是谢她寄来的那些东西了。
黄毛跟爆炸头都挺开心。
易青橘揣摩着他被吵醒的怒气应当消了些。
“你用那些药粉干嘛了。”
手指点了点电脑旁纯木相框里齐洧燃那印在财神爷画像上的脸,易青橘无声的咧了咧嘴角。
一阵布料悉索声后,他似乎坐了起来,声线比刚才要清晰些。
“给树施肥。”
易青橘:?
打开床头的灯,借着光线齐明池一偏头便看到了窗前那随风摇曳,已经抽长到遮住整个窗户的枝叶。
明明前几天,它还只是一株刚刚被买回来的小树苗。
易青橘听后沉默了。
这东西…………绝对不能泄露出去。
要不然苏小小怕是会有大麻烦。
“我知道了,这事儿要请你保密。”
没等齐明池说话,她又想起来一件事。
“哦对,齐洧燃请到了专攻神经内科的权威,下个星期飞z国,到时候你带着黄毛去看看。”
齐明池当初要赔偿时,有一项就是给黄毛治脑子。
虽然他心里清楚祝野记忆的事儿多半是草女搞得鬼,但还是想找人看看。
能治的话当然是最好了。
“爆炸头说你查到黄毛的身世了,怎么回事儿?”
易青橘心想那家伙到底是说出去了。
“我答应黄毛不说了,既然他本人都说不想知道,那我也不可能告诉别人。”
随后不等齐明池回话,她紧接着:"国际长途很贵,我挂了。"
听着耳边挂断的‘嘟嘟’声,齐明池手中的烟伴随着一声似有似无的轻笑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