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奢靡总是会腐蚀人心,财富会让人丧失家国责任感,变得自私自利。所以古之圣贤,皆以洁身自好,勤俭刻苦作为修身之本。”
听到殷崛这话,莫岑菀暗暗惭愧,她可是做不到如此高洁,但她知道,殷崛确实是如此要求他自己的。
“母亲说,驺星寒不会放过她,她想要变被动为主动,去找她的师兄,所以她有一封信给你。”殷崛说着,从怀中取出了一个锦袋。
莫岑菀接过锦袋,却没有忙着打开,不解问道:“你不是已经替你母亲吃下毒药了吗这还不算完驺星寒这是言而无信!”
殷崛摇了摇头,苦笑道:“她们之间的恩怨,不是一粒毒药能解决的。”
莫岑菀默默看着殷崛,一时竟不知能说什么
过了良久,她伸手轻轻挡住了他取酒的手:“不许喝了,长桑君说过,酒是活血的,会失了药性。”
殷崛看着莫岑菀关心的神情,笑着点了点头,松开酒杯,反手却握住了莫岑菀的手。
她愣了愣,有些尴尬的轻轻缩回了手,心头没来由的一紧,手上他的余温却越发滚烫了起来。
“你母亲的师兄,就是那个失踪的冥渊吗翼煌的师父”缓了缓,莫岑菀开口问道。
殷崛点了点头,忽然又笑了笑道:“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范旭同你说的,少部分也不是子虚乌有。母亲她未入秦宫之前,确实与冥渊有些私情,但玄冥祖师坚决阻止,冥渊为了不忤逆师父,独自离开无涯井,隐居在了百花谷里。”
莫岑菀没想到殷崛会这样毫无保留的将母亲的过往说与自己听,一时竟不知如何接话,不知所措的埋头喝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