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殷崛发飞书至早已枕戈待旦的镇边大将军魏兰处,让他立刻发兵前往齐国救援临水。
入夜,殷崛与翼煌又开始秉烛夜谈。
天下局势确实在发生着微妙变化。
赵王鄢黎极重武力,将胡服骑射发挥到了极致,打造了一支几十万人的轻骑兵团,灵活机动,指哪打哪,当真是令人闻风丧胆。
魏王奚华则爱财,为了保证财富安全,训练了一支强大的步兵天团“魏武卒”。
韩王季同则相对弱势,主要还靠依附魏国。
北方燕国在燕王历弘的带领下,这几年也在逐渐崛起。
齐国则属于中规中矩之国,江和代齐之后图谋内治,对外反而弱势了许多。
至于强秦与大楚,自不必多说,称霸之心就从未停止过。
听着翼煌的高谈阔论,莫岑菀直打哈欠,殷崛这次与往日不同,只是给莫岑菀倒茶,却没有让她先去休息的意思。
深夜十分,殷崛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翼煌看上去很紧张,从殷崛的怀里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猩红的药丸给他服下。
莫岑菀突然有些心惊,皱眉道:“是上次中的毒还没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