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岑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一本正经说道:“当然不是,他想放水把别人淹了,难道我们就不能也让他尝尝被水淹的滋味”
“你的意思是......”奚华有些迟疑。
“所以我们得先去大坝上看看。”莫岑菀把茶杯放下,目光却是看向一旁悠哉喝茶的翼煌。
翼煌笑了笑,终于起身道:“小菀你也这么着急,看来是不走不行了。”
瓢泼大雨从天而降,疯狂的击打着地面上的一切,仿佛要将这天地连成一片,让世间万物重新回归混沌。
四个人站在狂风暴雨中,渺小得如同洪流中的枯木,随时都会有粉身碎骨的危险。
其中一个披着大氅的身影尤为娇小。她正举起纤细的手臂,在对着河岸指点着什么。
几日后,智晟果然下令掘开河堤,放水淹麓阳。
但正如莫岑菀预料的那样,麓阳城墙坚固,大水虽然漫进城中,城墙却依然屹立不倒。随后,城中像是事先得到了消息一般,开渠引水,最大限度的保存了民房。
智晟站在高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由得暴跳如雷,强攻麓阳城数月,好不容易想到如此妙计,却未能取得预期效果。
突然又有人来报,说是离军营驻扎地两里远的晋水河堤也裂开了,大水正在吞没驻地。
大军的驻扎地离水源较近这也能理解,毕竟士兵们每天都要消耗大量饮用水,但智晟怎么也没想到,他可以引水淹别人,别人也可以引水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