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书先生在外奔忙,与若婷也未再见过面,但毕竟是一家人,书先生也不要太生分了,有什么需要,若婷能帮上忙的,书先生尽管说。”
莫岑菀放下茶杯,听到鄢若婷如此说,心中思忖:这是在与我套近乎虽然不明白她此举何意,但还是笑道:“若婷郡主客气了,书骋乃是家臣,郡主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就是。”
鄢若婷笑了笑,轻抿了一口茶道:“以书先生现在在青衫军中的声望,将来哥哥必是要委以重任的,若婷一届女流,也帮不上哥哥多少忙,日后总是要依仗书先生这样的能臣的。”
莫岑菀有些尴尬,没看出来鄢黎会委以自己什么重任,这位郡主现在是遇到了什么难事了么,这么病急乱投医。
莫岑菀干笑了两声,心想人家都屈尊开口了,总不能装作听不懂,只得硬着头皮道:“书骋的命是公子救的,为公子出生入死义不容辞,郡主不必顾虑,有话直说就是。”
鄢若婷面露喜色,心想自己应该是没看错,这书骋是个聪明又忠厚的人。自己来到这秦宫中也有年余时间,却一直没能受封名位,也没得到太子垂青,身份尴尬,撑得十分辛苦,现在是迫切需要有人帮她联络朝中重臣,建立自己的势力网络,否则时间长了,太子继位迎娶了王后,自己的日子就更难过了。但鄢若婷虽善谋划,却苦于自己一个弱女子,周身又没有得力的帮扶,靠着自己带来的那些个侍从,搞点钱财贿赂的小恩小惠,实在是收效甚微。
而面前这位身材矮小面容俊俏的书骋却不同,他常年在各国之间奔走,对各国朝政了如指掌,甚至对江湖中的事情也知之甚详,有他相助事半功倍。
莫岑菀见鄢若婷看着自己微笑不语,有些摸不着头脑,忙拱手道:“若郡主有什么事需要书骋效力,郡主但说无妨,书骋必会尽力为之。”
鄢若婷却起身,对着莫岑菀盈盈行了一礼。
莫岑菀吃惊,忙起身回礼,心中却顿感这位郡主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般温柔无害,也是个有手段的。
鄢若婷行完礼,忙又请莫岑菀落座,然后吩咐奴婢去准备午膳,却始终没说要莫岑菀做什么事。
莫岑菀见她吩咐午膳,暗暗皱眉,看来这位郡主不是让她来帮忙做件什么事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