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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和黄帆在操场上边跑步边探究水州关心她的人到底是谁?
黄帆说她和俞清分析那个人很有可能是高一鸣,林溪难以置信。
“就是,高一鸣这个渣渣有可能关心林溪吗?除非现在出太阳。”
孟大运追上黄帆和林溪。
“他别有用心呢?”黄帆还是坚持那个人就是高一鸣。
“别有用心?难不成他想要通过我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林溪思索。
“这个倒是完有可能,哎哎哎,会不会他知道大帅抛弃了林溪,他想通过扶持林溪去打倒大帅,让林溪和大帅狗咬狗?”孟大运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去你的狗咬狗,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还说自己是律师呢,你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滚一边凉快去。他庄严庄大帅抛弃林溪?他有这个资格吗?要抛弃也是林溪抛弃他。哼,你是不是想说他也抛弃了我,你才捡到了我这个烂货?”黄帆的气不打一处来。
“咦咦咦,哪有自己说自己是烂货的呀?你是不是提起高一鸣气糊涂了呀?我们用不着去理睬他!”林溪倒是显得很平静。
“喂喂喂,你知道高一鸣是怎么样的一个渣渣吗?他现在可是和方成狼狈为奸,什么样的事情都干得出来。”
黄帆对高一鸣、方成有心理阴影,虽然她平时侠肝义胆,该出手时就出手。可方成伤害过她,还目睹过高一鸣欺凌赵瑄和俞清,一想起来就不寒而栗。
“高一鸣和方成这种渣渣可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呢,特别是高一鸣,他本来就阴险狡诈,加上心理变态,我们正常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有大帅这样的江湖高手才能对付得了他,要不我们请大帅出手相助?”孟大运插话。
“我让你说话了吗?请他出手相助?本姑娘就是死也不会向他低头!”黄帆狠狠地瞪了孟大运一眼。
虽然月黑风冷,操场上只有路灯的光照亮跑道,但孟大运还是感觉到了黄帆眼里射出的寒光,他一缩脖子,放慢脚步,和黄帆、林溪拉开距离。心想,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见孟大运有意落下,林溪回过头笑嘻嘻地问他道:
“超人,你刚才不是说庄大帅抛弃了我吗?那还能请他出手相助吗?他能出手相助吗?”
一听林溪问他,孟大运不得不加快脚步,追上林溪,追上林溪等于追上黄帆,三个人重新一条线上跑步。
孟大运刚想回答林溪,黄帆率先向林溪发问:
“你难道真的想要请他出手相助?你的骨气呢?古时齐人宁愿饿死尚不吃嗟来之食,你这个红薯姐姐难道可以不要脸面吗?”
“帆姐姐,红薯姐姐和林溪可是两张不同的脸面哦,林溪必须自尊自爱自强自立,但红薯姐姐为了目的可以耍一些小手段。当然这些小手段和高一鸣、方成的不择手段不一样,应该是类似庄严庄大帅那样的小手段。”林溪并没有生黄帆的气,她已经习惯黄帆的心直口快。
“噢噢噢,我明白啦,林溪你刚才问我庄大帅会不会出手相助,并不是真的想请他出手相助,而是想借用他的手段来对付高一鸣和方成。”孟大运如梦方醒一般跑到林溪身边,不顾黄帆刚要开口回应林溪,抢先大声和林溪说话。
“起开,难不成你想借用红薯姐姐?林溪,你难不成有对付高一鸣和方成的计策?”黄帆伸手推开孟大运。
“帆姐姐,计策谈不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我们怕高一鸣和方成做什么?难不成我们三个臭皮匠顶不过他一个庄大帅吗?他能耍的高一鸣、方成溜溜转,我们照样可以让高一鸣、方成偷鸡不着蚀把米,还对我红薯姐姐感恩戴德,嘻嘻。”林溪笑出声来。
“哟哟哟,看来我们家的小鸡仔真的长成大母鸡了呢,难不成我真的可以金盆洗手退出江湖放手让我们的红薯姐姐去乘风破浪了吗?”黄帆一脸开心。
“喂喂喂,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总是难不成?敌人都已经子弹上膛,我们应该整装待发才是呀?林溪,你快说说有什么具体的应对之策?”孟大运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