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帆返回到饭桌边坐下。
“怎么样关心过头了吧”
庄严想笑,但努力控制住自己没有笑出来,生怕黄帆和自己打闹,那样俞清又得生气。
“哼,我关心过头我关心一下林溪可是很正常。倒是有些人,自作多情去关心某些人,结果好处没得着,吃了庄爷爷的两个大耳光。”
黄帆还是接上了庄严的话,头高高仰起,嘴高高噘起,一双大眼睛直逼庄严。
庄严刚想要解释,林溪转过头率先说道:
“帆姐姐,你这可错怪严哥哥,也看走了眼,庄爷爷根本没有打严哥哥大耳光。”
“林溪,你什么意思我错怪你严哥哥什么”黄帆疑惑的目光望向林溪。
“什么庄爷爷根本没有打庄严耳光可能吗”俞清望向林溪的目光比黄帆还要惊疑。
“清姐,帆姐姐,事情是这样的呢……”
“糊啦糊啦,红薯片糊啦,快炒快炒!”
林溪刚想要向俞清和黄帆解释,庄严惊呼起来,打断林溪说下去。
“庄严,你大呼小叫的喊什么林溪,你继续说。”
“对,林溪,你继续说。庄严庄大帅,你如果敢打断林溪说话,我今天把你这个红薯梗和红薯片一起炒了!”
俞清、黄帆一左一右怒视庄严,庄严一缩脖子,低下头自顾自吃红薯丸子。
“清姐,帆姐姐,严哥哥当时候约卉姐姐到高坎大石头上说话,只是想问问卉姐姐下一步怎么打算严哥哥好帮她安排。卉姐姐一个人出走省城,无意中和梅姨团聚,虽然老天眷顾,但她心里一下子难以适应,更难以适应清水湾的生活……”林溪一边炒红薯片一边继续向俞清、黄帆解释当时候庄严和于卉在高坎大石头上发生的不愉快。
“林溪,说重点。”
“对,重点!”
俞清和黄帆打断林溪。
“喂喂喂,你们一会要林溪继续说,一会又打断她说下去,林溪到底应该怎么办”
庄严忍不住吐糟。
“我们叫林溪说重点,错了吗”
“重点,重点是于卉为什么中邪庄爷爷为什么要打你耳光林溪说庄爷爷根本没有打你耳光”
俞清、黄帆转头一致针对庄严。
庄严无奈地向面前两位美女耸了耸肩,不急不慢地说道:
“我说俞大大,黄大医师,你们都是上台经常作报告的人,怎么不知道万事都有来龙去脉、前因后果呢好比体育比赛跳高和跳远,你不提前预备、冲刺,能直接起跳吗”
“好呀,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不死心,都这个节骨眼上了,你还跟我们耍嘴皮子”
“就是,明天县里要来搞纪念活动,后天红色旅游和石屋民宿就要开游,你还在这里贫”
黄帆和俞清不约而同站起身来一左一右揪住庄严的耳朵。
“两位姐姐,两位姐姐,我说重点,我说重点,你们快放开严哥哥,快放开严哥哥。”
林溪来不及放下锅铲,急急忙忙冲到饭桌边替庄严向黄帆、俞清求情。
庄严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嬉笑着道:
“俞大大,黄大医师,你们两个如果不想吃红薯片想吃我这顺风耳的话,早说嘛,不用这样疯抢。我可告诉你们,我的顺风耳久经风霜,必须炖上三天三夜才好吃。林溪,你快回去炒红薯片,要糊了呢。”
“哥,你快和清姐、帆姐姐说清楚吧,免得她们担心。”林溪手拿锅铲返回灶台前炒红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