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给你!这个我可给你弄来了!做匾的事儿,我就不管了!”
“大领导的字?”何雨梁连忙过去打开卷好的宣纸,上面不但有签名,还有私印。
何雨梁乐呵呵的点了点头:“不错!不错!大领导对你还真支持啊。”
“那是,我们这可是十几年的交情了……”
“行了,行了,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说说吧,大领导说什么没有?”
“倒是没说什么,说等开业了,他会带着孩子们过来看看!”
“这大领导对你还真不错,柱子,你记住,既然领导这么给你面子,你可不能丢了领导的脸,还交税一分别少,做菜要真材实料。”
“那肯定啊,丢手艺的事儿我不能干,这丢人品的事儿我更不能干。”
……
这天,何雨梁拿着宣纸,来到派出所请假,拿着宣纸想问问赵师傅,谁做匾比较好。
顺便也看看这工程进度怎么样了,虽说槐花在那里看着,可是有些事儿她不一定看的出来。
赵师傅眼光还是有局限性的,自己还是要去把把关。
推着自行车正要走,王新民过来了:“大哥!大哥!先等会儿,先等会儿。”
何雨梁站住:“什么事儿?”
“大哥,听说二哥不在轧钢厂,准备出来干个体了?还弄了一个挺大的饭馆,正在装修?”
“对啊!这几天我正忙的也是这个事儿,怎么着?有什么事儿吗?”
王新民罕见的一些局促。
“大哥,那个张大娘,就是那个联防员,您还记得不?”
何雨梁仔细想了想,点了点头:“有点儿印象,就是儿子把姐夫给噼了,然后进去了那个?”
“对!对!对!就是那个,他家的孩子叫张德贵,小名张三,这不,前两天,刚出来。
他这情况虽说当时是一时冲动,可是毕竟是从里面放出来的,工作根本不好找。
再加上他家也没什么钱,做买卖也没本钱,而且更不敢做。
这么说吧,现在张三捡破烂卖,人废品收购站看见他来都不收,还得让他妈给搬过去。
我想着,这么办也不是个事儿啊,找工作吧,人家不要他,做买卖吧,没本钱,而且他这情况,保不准就有一起做买卖的同行嫉妒,把他犯罪的事儿说出去,到时候买卖也得黄!
现在捡破烂人都不收他的,这经常这么下去也不成啊!
我就想,二哥那边那么大的饭店,要是缺个人什么的,给他安排一下。
大哥您放心,这张德贵我看了,绝对不是那调皮捣蛋的,是个老实人……”
张三?家俩孩子他叫张三?罗老师口中的法外狂徒?号称一本刑法就剩俩皮儿没犯的张三?
“他怎么能叫张三呢?”
王新民……
大舅哥,你能不能关注点儿正事儿?我这是说给他找工作啊。
“哦,他家还有个老大来着,没了!”
何雨梁也发现自己说的不对了:“咳咳咳!行吧,我去他们家,把他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