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部羁叹气一声,朝某处示意了眼色,挥挥手。
偌大一个殷家,代表出阵,当然不会就只有殷北原从后台走出来,场馆里到处分布着殷家的人,公司员工,天人剑技馆的教练和学徒,数十人阵势浩荡。
“把殷北原迎下来吧。”殷部羁说。
殷家的人互相看了看,还是领命而动。
“等等。”
忽然,道场上的殷北原说道。
“我还可以打……”
殷北原心中,执念幻化为了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脚底升起,冲上脑门,十几年的努力……到底算什么?
“剑来!”
他向底下的殷家的人吼道。
几位穿着剑服,经常与殷北原共同练习的年轻人反应过来,其中一人把捧着的一把殷北原专属的短剑扔了上去。
殷北原接过后,扔掉刀鞘。短剑像是胁差的一种,刃之长度30c—60c,古时常与长剑或长刀配对于腰间,当它与其他刀一同使用时,也有另一个名字,二刀流!
“我还能打。”殷北原左手持短刀,右手持竹剑,摆出了一个奇异的架势。是的,二刀流是他的一个鲜有人知的底牌,此时此刻的场馆下,他决定拼上一切。
少年人眼神坚定,他说着话。
“我……”
俞白一脚把少年踢出了道场。
奇了怪了,打得没完没了了,我又不是你的陪练。看着少年被踢飞,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俞白无语想着。
……
俞白这一脚,虽说是明明朗朗地向在现场、在电视机前,不管是懂行端着的,还是不懂行看热闹的,全部宣告了:打完了,差不多结束了啊。
简洁明了,直接高效。
然而也是众目昭彰……捅了马蜂窝的行为。
公认的天才少年纸片般飞出了数米,飞出道场,落地,滚了又滚,面朝下,像是晕厥过去不动了。
场面不由为之一静,再静,静无可静——接着便沸腾了。
其中有很兴奋的,哇塞,大部分是没搞明白这一切的发生,只因太戏剧,而这里面会存在与殷家关系者,抑或唇亡齿寒的剑道界人士,年轻人们出离地愤怒了。
“喂,干什么!”
“快去看原哥……”
“尔敢伤人……裁判,违规了!来人啊……”
剑技馆的学员径直冲上了道场,媒体和协会代表喧哗,有人拎着剑从后台出来,人影来去中,殷部羁第一时间跑了过去,按住少年的肩膀,“阿原?阿原?”他唤了两句,把人翻过来,俯身查看,不过没等捏捏大侄子的人中,殷北原悠悠地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