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奇怪的发现,这种情况完不符合常理,即使深处冰箱急冻箱里也不会有这么明显的效果。
不经意地瞄了叔父一眼,此刻的叔父越来越清醒,只是寒依旧没有离他而去,依旧在瑟瑟发抖。
「如果你不来此地我会来吗?」李基农以牙还牙般地责怪,说话还是很虚弱。
李肇愕然,不过心中甚是感动,叔父是为了他而来,而且还是如此凶险之地。
「别愣着快快接过。」
李基农艰难地抬起手,指了指胸前方形匣子,「此物乃我李家幸运物,可保你平安。」
李肇又再感动,叔父山长水远跑来如此凶险之地,便是为了送上幸运物,此情无关贵贱,只有那份真心和呵护。
他没有拒绝,更没有问此乃何物,慢慢地伸出手,将那方形匣子抱了过来,此匣子三尺长,二尺宽,触之冰冷,却是没有想象中的重量。
抱在怀中观察着,这匣子异常奇怪,完不似这个时代所有,灰黑颜色,触之坚硬,如是铁所制,但摸向那材质根本就不似铁,倒向前世硬化塑胶。
但也不对,这个时代还没有塑胶的存在,谈及塑胶就离谱了。此物包裹得很严密,里面究竟是什么不得而知。
李肇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结,不经意地瞥过叔父前额,想再次将其上雪迹擦去,可这一看有些意外,那雪迹竟然没有了,而且也没有再生,再触摸其身体,体温在急速上升,没有了刚才严寒不退的迹象。
这是好事,起码叔父不至于被冻僵,让其受尽严寒之苦。
「咦!李肇,你额前怎会有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