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儒老没有拖延,第一时间宣布诗歌考验开始。他事先已了解了这一次三关的要求。
听之,崔少爷胸有成竹地站了出来,眉目间尽是得意。
“艳儿,我之诗绝对令你满意,你就乖乖认输吧!”
这只是前提话,很快进入状态。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毫无思考间隙,更无情绪酝酿,一口气便说了出来,还端得洋洋得意。
“怎么样?此诗必胜于你吧!”
“儒老,我之诗无人能比,更是切合当下诗体,第一关我一定过关,请定夺。”
崔少爷念毕,便对儒老说,就似乎他已经胜了。
诚然,众人听此诗面面相觑,却有学识者陷入沉思当中,少顷纷纷点头。
“妙,妙极了。”
郡守一拍案台,猛地起身大喝,郡丞缩了缩,露出无可奈何之色,实在此诗听之很妙,无人能反驳之。
而且还很巧妙地道出他作为伤心者,受到艳儿的背叛之伤,很自然地将自己放在被可怜的一边。
“郡丞,怎么样?我儿的诗情很厉害吧!”郡守猛一拍郡丞的肩膀,哈哈地笑了起来,逐而转头向儒老拱手,“儒老,此诗妙极,艳儿绝无可能作出比这更妙之诗,还请宣布我儿通过第一关。”
儒老点头,他也认为此诗非常妙,绝对称得上年间罕见,遂望向艳儿,似乎在询问她有没有更好的,如果没有就只能让崔少爷通关了。
却遭来艳儿不服气的目光,起身愤道:“此诗虽妙,却非他所作,不算。”
儒老听之面色一实,扭头望向崔少爷,询问:“艳儿的话可当真?”
崔少爷支吾,很想辩驳,却又好像理亏一般,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不说话就是承认了,其实此诗出自轩墨诗选,乃轩墨先生所作,他抄袭。”艳儿继续说,指了指崔少爷,“你说是与不是?”
“这”崔少爷眼神躲闪着,下一刻却义正辞严地回应,“是又如何?你可别忘了你没有规定一定要自己作,你所定乃凭借诗通过第一关,我这不是凭借诗来通关吗?”
艳儿一听怔了怔,的确,这三关她并没有设其他限制,更别说诗必须要自己作,没有规定,那崔少爷剽窃别人的诗也可通关。
“哈哈!没有话说了吧!”看到艳儿这个表情,崔少爷满脸欢喜,“儒老,还望快快宣布,第一关我过了。”
儒老摇头,事先没有规定好就够不上使诈,此关理应过关,正要宣布,却迎来艳儿的反驳:“不,你还未过,此关乃你需通过我的考验,如我所作之诗甚于你,你照样通不过。”
大家听之在理,却有人笑出声。
此诗乃轩墨先生所作,如此大家之作又有何人能甚之?即使艳儿乃东海才女也是一样。
郡守听之怒了,又是一拍案台站了起来,指着郡丞说:“你出尔反尔,可知后果?”这是无形中威胁,立时让郡丞缩了缩。
连忙附和道:“是极是极,不知郡守认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