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他盯着自己被打的右手惊诧不已,这小宠物竟然敢如此大胆!
他又不死心地继续将她揉醒。
吭哧就是一口,“呸呸呸~”云绝眼睛都没睁开,翻了个身继续睡。
枂神盯着手上的牙印,刚刚短短的时间内,他惊疑的次数比他过去几年加起来都多。
于是再次上手......
两个人就这么一来一往这么玩到日上三竿。
门外的侍卫天未亮就跟着枂神来到此处,守在门口听候差遣,此时他们都低着头假装没有听到里面奇怪的对话:
“别动,再让我睡会~”
“本座都未尽兴,你竟敢睡下。起来。”
“疼~”
云绝摸着被捏了好几次的脸,他还玩起劲了,只能不情不愿地起床了。
“今日如果你还不能让我满意,那么你就......”
“知道了,知道了。这句话你没说烦我都听腻了。”
云绝打断了对方的话,睨了对方一眼说道:“这样吧,今日是第二日对吧,那么我们就来打个赌。”
“什么赌?”
“你看见那个人没有,我赌他明早会过来,在我面前主动脱下上衣。”
枂神望向远处正在严训手下的徐长老,此人办事还算利索,平时不苟言笑对人冷淡,枂神印象中甚至没见过他的脸上出现过其他表情,也是为数不多对自己荣辱不惊的人之一。
有一次一位神女当众对他表示爱意,他竟打掉对方手捧的鲜花还严厉呵斥对方当众示爱不知廉耻。
枂神之所以知道这件事情,是因为那神女后来不堪受辱竟由爱生恨,处处和徐长老作对,那两人也成了死对头,闹得他都听过几回他们之间的几件惊世骇俗之事。
如此老成持重宠辱不惊视戒律戒条为第一的人,怎么会在外人面前自认不成体统的脱下外衣?
枂神嗤笑,这件事情绝无可能。难道她一个外来的人还能在短短时日内比他这个枂神大人还了解自己的手下?
云绝却是胸有成竹道:“你就说赌不赌吧?”
“筹码。”枂神这是答应了。
云绝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赌赢了我想看看你们族中的至宝。”
黎经族的至宝可不像舍利子那般可以随意接触,据说藏在黎经族最戒备的地方,平时只有枂神大人才会接触到,其他人甚至都不敢在当众议论此至宝更别说见过了。
云绝这个要求可以说是十分大胆。
枂神眼神不善地看向对方。
“你不敢?没想到堂堂的枂神大人连个赌都敢应下。”
“若你输了,这代价你付得起吗?”
云绝双手一摊,丝毫不怕:“你就说你要什么吧?”
“你的命。”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