獟神想到了前不久和云绝比试又失去联系的一名叫长风的人,决定好好查查这件事情。
云绝擦了擦早就化作云雾而不存在的泪珠,心想这次的卧底没有白费,她将计就计顺藤摸瓜,总算知道了长风的大本营就是黎经族。
于是哽咽道:“你不怪我就好,这几天我在黎经族食不下咽,就想着我不见了,你会如何担心,还好我现在平安无事的回来了。”
云绝本就靠着獟神,现在还顺势靠在他怀里边哭边说:“还有我在黎经族看到了长风。”
獟神抬手抚了抚她的背,居然会破天荒地会安慰人:“别哭了。”
你一哭容易暴露,不能让她养成动不动就哭的习惯。
他温柔的抚摸着云绝,这是他的人形宝藏,谁也不能觊觎:“这次你做的很好,至于那个叛徒我会处理。”
不同于金爻族这边甚至有些温馨的氛围,黎经族内,枂神在复盘这次的失败。
想着想着,总觉得差了点东西,恍惚间仿佛那个粘人精还在身边吃吃喝喝、毫无烦恼的在一侧咸鱼躺尸。
不用担心她逃跑,只稍供上好酒美食再佐些美色,她就会安安稳稳地待着不会想着逃跑,这和他以往看到被严刑拷打却还死守秘密不肯开口还总要逃跑的人质完全不同,他头一次见这么立场不坚定的人质。
相处得时间虽短,但是他好像已经开始对她念念不忘。
出生在顶端,神界五大神之一,周围不乏阿谀奉承之人,多得是追捧与敬畏,连对手都是獟神这般强劲。
从来没有人能像云绝这样出现在他的身边过,不畏惧他的身份,不害怕他的性情,可能唯一企图的也就是他的身体。
回想在一起时,她总会有意无意、变着法子摸着他的腹部之处的肌肉线条,却总能在危险的边缘悬崖勒马,保持着分寸不令人讨厌,反而多了真性情的可爱,枂神嘴角无知无觉爬上了笑意。
她甚至比他更像枂神,在黎经族仗着狐假虎威,厚着脸皮吩咐手下的人毫不脸红,各种享受手到擒来,有她在身边,似乎就能屏蔽所有烦恼,没有了名利与阴谋,枂神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轻松惬意的滋味。
他是不是也和獟神一样试着找一个徒弟玩玩?
可又一想到她最后竟然骗了自己,在自己眼皮子地下耍花样,趁着亲近的时机,偷走了真正的“雾影草”,枂神的神色又冷了下来。
但是云绝十分感谢他,因为“雾影草”的蛊毒在明面上还未解开,她可以正大光明地从枂神贴贴变成了獟神贴贴。
白天到还好,只是到了晚上,云绝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师傅,我好难受啊,求求你让我进去吧。”
獟神盯着手里的“雾影草”,竟有些烫手。
这“雾影草”,一株双生,一“雾”一“影”,实则是一阴一样、一静一动,相互极具吸引力。
如今这“影”被种在了云绝身上,他拿着“雾”,云绝想要亲近他也无可厚非。
但是很快,他盯着手里的“雾影草”,想到一个可以巧妙剥夺阴灵花的主意。
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云绝的声音里都带了点哭腔。
没办法,獟神只得让她进来。
云绝:我发现我一哭他就拿我没办法。
于是,獟神手臂旁多了个人形挂件。
云绝喜滋滋地靠在獟神身边,今天距离以身相许又进了一步呢。
等到半夜,两人躺在床上时,云绝的心思又活络了:“师傅每天修炼都很辛苦吧,我作为师傅的徒弟,以后也会继承师傅的衣钵,要像师傅这般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