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气温还不算太低,但秋凌央觉得好冷好冷,是侵入骨髓般的寒冷。
父亲那一句就当没有生过你,从今起断绝父女关系,就像一把利刃一样直插她的心脏。
她问自己痛不痛。
答案是不痛。
疼痛一般是分为几个级别的,像她这种是属于痛到麻木而感觉不到疼痛了。
腰间始终有一只手臂搂着她,试着带给她力量和温暖,可是她承受不起,也不想贪恋。
她拿开他的手,笑笑说:“商煦风,让你的人找个地方停车。”
“好。”商煦风说。
他答得爽快,反而令秋凌央有些不敢相信。愣了一下,回神道:“谢谢。”
“秋凌央,我给你一天时间,明天这个时候,我去接你。”他又说。
秋凌央又怔住了,需要一天时间正是她心中所想,而她竟然一个字不差地说了出来。跟他多处一点时间,她就越来越觉得他深不可测。
他总是给她一种感觉,好像这个人早就把她剖析过,对她的一切了如指掌。
下了商煦风的车,她坐出租车回到住处。
经过两天球球的伤已经好了许久,但还不能走路。
她抚着球球的头:“球球,你在家里乖乖的,妈妈出去一会儿很快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