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角度不同，它划出的弧线也是有长短的。”洪连朔漆黑如墨的眼眸里折射着斑驳的阳光，犹如琉璃般流光溢彩，不经意间有淡淡的笑意闪过。

“那要多少度最佳呢？”韩擒虎好奇地问道。

“这个要你们亲自去试试了、”洪连朔唇边染起新月般淡淡的笑意，眸光一片清明的看着他们说道。

“行，待会儿去靶场看看。”韩擒虎右手攥紧拳头，在左手手心儿摩挲着，突然激动地说道，“那用这算学公式来做投石机，岂不是非常容易。”

“对哦！对哦！”林南征凤眸圆睁灼灼目光看着他们说道。

“哪有你们想的那么容易？”曹怀民没好气地看着他们说道。

“这不就是演算、演算就可以了。”林南征食指点着地上的竖式道，“多容易啊！”

“你这是在前人的基础上学习，觉得太容易了，高深的算学，往往要自己钻研。”洪连朔深沉的目光看着他们说道，“在黑暗中摸索，在你们眼中这算学就是在纸上不停的写写，画画！算啊算的，只是与这十个数字打交道。”坚定摇摇头道，“可是技术的突破是从无到有，这个有未必是成功，也可能是失败，以一点儿来说，有千万路线，你知道那条路是成功的。”深吸一口气道，“没有人知道自己的付出是不是价值连城，还是一文不值。有的人终其一生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成就。”

“啊！”林南征瞠目结舌地看着她说道，“那这岂不是太惨了，这还算个屁啊！这活儿我干不来，终其一生做的无用功。”

洪连朔清明的双眸直视着他们说道，“那到未必，现在看似失败，以后在岁月的鉴证下却成功了。”

“这什么意思？”林南征满脸疑惑地看着她问道。

“因为现在技术条件不成熟，不能证明这条路是否走得通，只有随着时间的推移，技术成熟了，才能证明。”洪连朔沉静的眼眸看着他们说道。

“这真是太……”韩擒虎忍不住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