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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诗成抬手扭动了手表,“盛总这个脾气不太好,我们帮他治治。”
周淮眉心跳了跳,“说真的,您这个脾气,没比盛总好到哪里去。”
“周助,快要到我们和先生约定的时间了。”司机突然出声。
周淮低头看了下表,“没事,让他先等一下。我们这边要命。”
“先生?你还交上了江砚书?”顾诗成拿刀的手一顿。
周淮摊手,“没办法,谁叫我们都不会牌九。”
顾诗成挑眉,带了点兴味,“他会?”
“那肯定,顾总还不知道吧,要不要我跟顾总说一说?我觉得我比你更了解你先生。”周淮解开安带,顺手摁掉了车子的提示音,把西装的第一颗纽扣扭动了下,打开了MS的专属摄像头。
顾诗成看着身后追上来的车,“我想知道什么,他就说什么,那是我们的情趣,用得着你来?”
周淮:……会秀恩爱的顾总太搞了。
司机:还是顾总稳,人家的车都到脸上了,还不出手。
车窗缓缓降下,顾诗成摘下装饰性的金丝眼镜,“到了吗?”
“还有两百米,过了这个路口,我们马上拐进去,是之前虞家的赌场后门。”司机开车虽然快却依旧平稳。
车子开进路口停下,三人迅速打开车门下来,追着他们进来的车直接撞上去,安气囊弹出,车里的人被撞得七荤八素。
顾诗成带着白色的手套,走到车门前,轻轻叩响车窗,“晚上好。”
驾驶位上的人被压迫着,额头上鲜血直流,顾诗成嗤笑,“怎么这么没有安意识,连安带都不系?”
周淮淡定的把摄像头关闭,盛忍冬能不能派点好东西来?他好久都没有看到顾总动手了。没意思。
车里一共四个人,是彪形大汉,现在却因为车子被卡在狭窄的巷子路口,出不来了。
后排的人想把窗户砸破,顾诗成退后两步,站在台阶上看着他们,“砸吧,我看着你出来,就像是蛹虫破茧成蝶一样。”
周淮扶额,“顾总,您少说点比喻句,我每次听都觉得骂得好脏。”
顾诗成看着那些人憋屈的脸,说,“你们出来做任务,就开这个车吗?太不可靠了,你看,现在车头报废,车身损毁,你们出不来,再看看我那个,他们出门都开这样的。”
男人骂道,“放屁!”
“后备箱有什么?”顾诗成抬头。
男人咬牙,“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说的!”
“是汽油,斧头,菜板,还有打火机,麻绳,跟一些乱七八糟的鱼线。”周淮带着手套,轻点着后备箱。
顾诗成轻蔑的笑起来,“你们不说我就打不开了?”
男人羞红了脸。
顾诗成扎心的补充,“别这样,你就算是把自己红成虾子,我也不会多看一眼,告诉你们盛总,我不喜欢这样的货色。”
男人愤怒的转头,却把自己脖子扭到了,双手又被压住了,只能咒骂顾诗成,“谁要你喜欢!”
“我觉得……”顾诗成看了眼由远及近闪烁的车灯,“你们盛总应该会喜欢,正好我没有带礼物,就用你们吧。”
三两加长款黑色迈巴赫在路口停下,“顾总。”
“弄出来,绑上蝴蝶结,送给盛忍冬当礼物。”顾诗成偏了下头。
来的人理解得有失偏颇,“顾总……是做成蛋糕还是牌九的形状?”
被弄下来的人浑身抖了三抖,怎么比盛忍冬埋公路还狠?
顾诗成讶然,“什么东西?司里,你是不是来的路上车太快了,把你脑子落下了?”
司里:……顾总的比喻啊。
“就……只是把他们绑上蝴蝶结?”司里感觉这些没有含金量。
顾诗成点头,半晌又说,“衣服扒了,然后买点那种好看的蕾丝给他们穿,最后,在脖子上绑蝴蝶结。”
司里:“这是……红装促战?”
周淮听不下去了,“司经理,你们两的脑回路真的太奇葩了,她说绑蕾丝,你说诸葛送红装给司马。”
“都是为了激怒对方,这个有什么区别?”司里摸了下自己的大背头。
周淮:……
“你再啰嗦,扣你奖金。”周淮采取简单粗暴的方式解决。
司里马上闭嘴,“你们把人弄上去,你们两,去买蕾丝花边,然后要两根带子。”
顾诗成看了下自己的车,尾灯被撞坏了,不想开了。
司里这下聪明了,“顾总,顾总,我专门开了一辆车来,您坐的那辆怕是不能坐了。”
顾诗成点头,“未雨绸缪,不错,涨工资。”
“好嘞!”司里鞠躬。
一行人接上了江砚书,等到世嘉天府的时候,已经八点五十了。
盛忍冬坐在牌桌前,脸色黑得像是要直接一把火把所有人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