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青水看着站在一边瑟瑟发抖的刑伯。眼里的恨意渐渐聚集。良久,才伸出手来指着他:
“是他,这十几年,把我关在后山的小楼里,铁链锁着,跟狗一样地把我栓在那三寸大的地方!”上官青水看刑伯的眼神是愤怒的,恨不得撕碎了他。
“他对我做的那些畜生不如的事,我也不怕说出来让你们笑话。被他凌辱的这几年,光是吃药流产了也有七八次了。我这身体,现在已经空了,被那畜生毁了……”上官青水哽咽地说不下去,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更加惨白。
这骇人的惊闻震得在座的人都凛了一凛。
现代文明社会,冷家这样的世家里,居然发生这样惊世骇闻!
老太太看着上官青水手腕上的伤疤,各种的心痛难受。
老人家眼里怒意升腾。
“老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真是白瞎了这么多年冷家对你的信任,你居然在冷家后山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奶奶,他一个管家哪有那么通天的本事。是谁给他的胆子让他敢在冷家地盘上欺凌我小姨?还能十几年不被发现?奶奶,这后面绝对有人在包庇他!”冷漠寒的眼睛扫过冷鸿卓。
那只老狐狸神态自若道:“老刑,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呢,想要女人,去外面搞啊,你缺这点钱吗?”
冷漠寒听老狐狸的口气就是打算要把责任全部推到老管家身上去了。
“姓刑的,你赶紧把后面指使你,默许你这么干的那个人指认了供出来,否则,就让你后半辈子都吃牢饭!”冷漠寒眼神凛凛。
“老刑,谁让你这么干的?连我老太婆都被瞒住了。你明知道青水是漠寒的亲小姨,你还这么干,真的是天地不容啊。是有多大的仇,要这样对待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人?啊?”老太太顿着拐杖怒骂。
“刑伯,你明知道,小姨对于我和漠寒来说像母亲一样的存在,你还做这样的事出来!这是在把我们当傻子是不是?”冷清欢已经跑到上官青水的身边,心疼地扶着小姨的肩膀,厉声质问着刑伯。
“姐,他不说,我也知道是谁让他这么干的!”冷漠寒拧眉成川。
“是谁?”冷清欢转头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弟弟。
“冠冕堂皇坐在那里的那个人!”冷漠寒修长的手指指向前方。
不止冷清欢,连老太太也看着手指的方向,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
“老弟,你是说,是爸爸?”冷清欢捂着嘴。
“是的,就是他!要不你以为谁能有这么大的权利,把这事埋地这么严实?就凭一个管家能做得到?哼!”冷漠寒冷哼着。
“漠寒,你别乱指鹿为马,我理解你发现自己小姨的遭遇后的悲痛,但你不能在失去判断力后,这样怀疑你的父亲!”冷鸿卓面有愠色,但说得慢条斯理。
冷漠寒咬着牙,一字一顿:“老狐狸,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你根本不是我父亲!”
“漠寒,你胡说什么啊?他怎么不是你父亲了?”老太太越听越糊涂,现在怎么扯到连父亲也不是同一个人的份上了。
“他不是我父亲,我爸爸不会用这样的口气给我说话,不会背叛妈妈去找女人!”冷漠寒想起失去母亲的痛苦。
“老太太,漠寒说的没错,这个人不是漠寒的父亲,我在十几年前就怀疑过,可惜在找证据时被他发现了。从那时起我就被关到后山由这个畜生男人看着。”上官青水从悲痛里出来,挺起了背。
“漠寒,你是不是听了这疯女人的话,才这样怀疑我?一个疯女人的话,你也信?”冷鸿卓抽着嘴角嘲讽。
“那你跟我去做亲子鉴定!你敢不敢?”冷漠寒黑眸沉了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