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钱氏装了一碗油渣让刘有礼带回家给王婶子尝尝。
刘有礼嫌麻烦,不想回去拿着东西,原本想拒绝,但想起这油渣是茹意新手炼出来的,只要一想起自己能吃到她亲手烧的东西,心没来由开始变得喜滋滋。
他接过碗,跟钱氏道了一声谢,然后转身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原家。
……
刘有礼走后,茹意花了大半个时辰才将红烧野猪肉烧好,接着又花了一刻钟的时间炒了一个野菜,主食依旧是米汤和地瓜。
晚上一家四人将就的吃着一顿,不过今晚有了野猪肉这道美食,哪怕喝着清汤白水,这一顿将就也变得不将就。
吃过晚饭,此时已是戌时正刻,一家四人轮流洗漱一番,便各自回房睡觉。
原良回了房,身子一沾了床便睡去了。
正当茹意也跟着躺上床时,她才想起今天晚上的药还没有喝,便又穿上草履鞋,拿上蜡烛,来到厨房,将煎好的药倒在碗里,拿起药碗,借助微弱的烛光,看着手中乌黑的药水,还有鼻息间传来苦涩的味道,她就想放下来,然后拿去倒掉。
但是她的身子不允许这么做,只有喝了药,身上的伤还会好。于是,她像赴死英雄一样,双眼一闭,捏起鼻子,端起药碗,猛地往嘴里灌,顿时一股苦涩的味道充斥整个口中,直到她舀了一碗水漱漱口,口中才没那么苦。
回到房间,身上的膏药还没有涂抹,看了看房间有原良,不好意思直接脱衣服,便拿了一件长衫搭在衣柜与墙角中间,看上去就像一间更衣室。
她拿起药膏就躲了进去,快速脱下衣服,只留下一件肚兜,低下头看着身上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一道道长短不一,颜色绯红的伤痕,心不由的一阵难受。
她将膏药均匀的涂抹在手臂、胸前,后背也有不少,但她但不见,只能胡乱的涂抹了几下,也不管有没有抹均匀,然后床上衣服,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到传遍,和衣躺了上去,没过几分钟,便陷入了梦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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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村子里就出了一件大事,原来是赵富贵家的女儿怀孕了,女人怀孕本不稀奇,可稀奇就稀奇在赵富贵家的女儿是未婚先孕,要知道女子失贞可是大事,村子就那么一点大,一个人知道此事后,就传给另外一个人,没过多久,村里子所有的人都知道,简直是传翻天了,于是,村子的每个地方便有三三两两的人围在一起议论此事。
“哎,你们听说了吗赵富贵家的女儿怀孕了。他女儿我倒是见过几次,人长得挺文静的,没想到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估计下辈子都毁了。”
“哎,赵富贵的女儿我也见过,年纪不大,才十三岁。你说着赵家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才生出这么一个恬不知耻,败坏门风的女儿,简直是家门不幸啊!幸好我把自家女儿管的牢牢的,决不让她随随便便和男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