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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这么不走运吧?
她和玲儿第一次在这里见面,就被苏玉颜撞见了?
她对玲儿使了一个眼色,示意玲儿先躲起来,她出去应付苏玉颜。
玲儿刚藏好,苏玉颜就出现在阿瑶面前。
“阿瑶?怎么是你在这里?你刚才和谁说话?”
她冷冷瞥向苏玉颜,“侧妃今日不去看你的好弟弟,还有闲心来管我?”
“你……”
苏玉颜瞪了她一眼,面色一点点缓和下来。
“我马上就能从赵淮之口中,问出你娘的下落,到时候看你还能不能这般嚣张。”
“我不会给你机会的!”
苏玉颜得意冷笑,“就凭你!可笑!”
说完,眼尖的苏玉颜忽然看到,她身后露出了一截熟悉的布料。
“是谁躲在那里?还快出来见我!”
躲在花丛里的玲儿身子颤了颤,犹豫着要不要走出去。
苏玉颜从阿瑶身边经过,径直朝花丛走去。
见她马上就要发现玲儿了,阿瑶忽然伸出脚绊倒了她。
趁她跌倒之时,玲儿飞快离开了这里。
苏玉颜起身后,恶狠狠瞪向阿瑶,“你竟敢绊倒我?”
“我没有。”
“刚才明明是你伸了脚,我才跌倒的。”
“这里除了你我,就没有别的人,你又打算诬陷我?不如我们去王爷面前理论?”
“你……”
苏玉颜现在都还记得,上回容仟寒毫不讲理偏袒她。
此时若是去容仟寒面前,怕是只会再招来容仟寒的厌恶。
她不会上当的!
她冷哼一声,“你给我等着!等我找到你娘,我要你跪下来给我舔鞋。”
说完,苏玉颜气鼓鼓离开了。
等她走远,阿瑶总算松了一口气。
她没去看赵淮之,而是去了容子凌那里。
容子凌正在院内踢蹴鞠,见她来了,立即将蹴鞠收起来,一脸心虚望向她。
“我没偷懒,我写了好多功课,刚拿到蹴鞠,我这就继续回屋写功课。”
容子凌以为她是容仟寒派来监督自己写功课,急忙对她解释道。
她笑着走向容子凌,“我不是王爷派来的,我就是来看看你。”
看出她今日心情不好,容子凌疑惑凑近她。
“你怎么了?”
“没怎么。”
容子凌一脸狐疑盯着她,“你在撒谎,你每次不高兴,心里有事就是这个表情,你是瞒不住我的眼睛。”
她抬手揉了揉容子凌的头顶,“变这么聪明了。”
“谁惹你不高兴了?是苏玉颜?还是赵淮之?”容子凌问。
她摇头,“都不是。”
她在想腹中孩子的事。
这毕竟是她和容仟寒的孩子,她有些犹豫不决。
“那你怎么了?”容仟寒不肯不休。
她想了想,问:“我有一件很难抉择的事,一时不知该如何做决定。”
“何事?”
她笑而不语。
看出她不愿细说,容子凌也不再细问。
他一本正经分析道:“爹说做选择很简单,要选对自己利大于弊的结果。”
利大于弊!
留下这个孩子只有弊端,没有利。
反而拿掉这个孩子,于她而言才是利大于弊。
可……这是长在她体内的一块肉,才短短一夜,她竟生出了一丝母性,对它有了不舍。
见她不说话,容子凌抬手在她眼前挥了挥。
“阿瑶姐姐,你在想什么?”
“我在权衡利弊。”
“那你想好了吗?”容子凌问。
“嗯。”
这个孩子留不得!
“谢谢你。”
道谢后,她倏然起身离开了。
容子凌一头雾水目送她走远,没多想什么,他又继续玩蹴鞠了。
阿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最终还是吃下了逍遥子给的药。
她刚将药吞下,腹部立即传来一种骨头剥离的剧痛。
这是它在埋怨自己吗?
她强忍剧痛蜷缩着身子,冷汗簌簌往下掉。
她最后疼得实在厉害,只能回床上躺着。
后来,她迷迷糊糊睡着了。
梦里,一个粉乎乎的胖娃娃,哭着抱着她的小腿不撒手。
胖娃娃哭,她也跟着哭。
不知不觉就哭着醒来了。
当看到眼前满脸焦急的容仟寒,以及一旁的逍遥子时,她作势就要起身。
容仟寒将她按回床上,“老实躺着,不许乱动。”
“我、我怎么了?”
“前辈说你因葵水不适,疼晕过去了,不舒服怎么不告诉本王?”
“我……”
她动了动嘴唇,忽然想到了刚才的那个梦,眼泪继续往下掉。
“你怎么了?”
容仟寒被她吓到了。
今日怎么说一句,就哭起来了?
“我……没事。”
一旁的逍遥子见状,出声解释道:“不少女子葵水期间,会有腹痛、腰酸、浑身不适之症,摄政王不必担忧。”
“给她开点药。”
逍遥子笑笑,“每个女子都会这般,开药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