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廖永忠长大了嘴巴,“你莫非逗我开心吧?”
“我说的句句属实!”
“那那那那……那此人究竟是什么身份?竟然能让陛下与娘娘亲自为他们证婚。”
常茂开口道,“此人是太子殿下的好友,也是……”
廖永忠大脑飞速运转实在是没想明白太子殿下的好友谁能这么有面子。而且陛下与娘娘既然坐在了父母高堂的位置,那么此人一定是无父无母了。
“是花云的儿子花炜吗?”
“不是!”常茂道,“花炜去年娶亲,你我还都去了你忘了?”
“那会是谁啊?”廖永忠自顾自道。
“你不要打断我说话!”常茂继续道,“是龙虎山张天师的嫡传弟子,他跟太子殿下是好朋友!”
“姑爷?”廖永忠脱口而出。
“啥?”常茂不解的看向他。
“不是,我嘴瓢了!”廖永忠道,“那人是不是叫张牧之?”
“你怎么知道?”
“我…我跟他有过一面之缘!”
廖永忠开始懊恼起来,自己出去一个月居然被偷家了。
原来这张牧之十分不简单啊,居然是太子殿下的朋友。
要知道满朝文武谁不是太子党啊!这下好了,被人捷足先登了。
“嘶——”
廖永忠一愣,仿佛想明白了一件事。
这难道是张牧之的调虎离山之计,自己前往瓜州,他好在这期间成亲。
自己的女儿怎么说也是堂堂的侯府千金,要是去给人家做小,岂不是成了全应天城最大的笑话了。
这小子居然想到了用这种方式来逼自己退婚,而且还算计到了自己会立刻离开应天拖延时间,此子当真是不简单啊!
自己老谋深算,没想到完全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若非陛下与娘娘可怜那新娘子命薄,也不会有如此大的排场!”
常茂的一句话瞬间又把廖永忠从失落的边缘拉了回来。
“这话怎么讲?”廖永忠忙问道。
常茂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他讲了一遍,廖永忠总算明白了。
心中想道,“如此一来,我还是有机会的!”
“总之这件事情就是这样子,听妹妹说那张道长前些日子带着发妻的骨灰讲她安葬在了龙虎山。”
“原来如此,真是一对苦命鸳鸯啊!”廖永忠感慨的同时,拍了拍常茂的肩膀。
“赶明天来我家吃酒!”
“好啊,不过应该我请算是为你过来接风洗尘!”
“都一样,都一样!”
廖永忠出了常府赶紧赶回去去瞧瞧自己的宝贝孙子。
……
“哒哒哒…哒哒哒…”
伴着秦淮河落日的余晖,张牧之牵着马儿来到了另一处宅院。
这里是他的新家,之前的哪个院子因为办过那场婚礼之后就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他索性搬家了。